他早就想拉她去山洞裡實踐下那個夢。
清辭看到他這樣誠懇眼巴巴的神色,這不答應會傷他心。
可也沒理由拒絕啊,多大點事兒?
别說山洞了,樹林,湯池裡,馬車,哪裡不行?
格局要打開。
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耐心等等,好歹要等生完孩子。”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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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翊沒說讓她留下,她趁傅景翊在湯池裡閉眼休息的時候,無聲下了水,從水裡潛過去抱住了他。
那雙纖臂在手下環住他的時候,他立刻回想起那個令他絕望的冰窟。
在冰冷的寒水中,就是這一雙纖軟的手臂帶著他獲得重生。
她像仙子降臨凡塵,給了他新的生命,讓他洶湧澎湃的心動。
傅景翊撈她出水面,把她抱起放在湯池邊大理石岸上,親親她的肚子。
“這些天要遠離朕。”
江太醫說現在不可以同房了,對她和寶寶不好。
“為什麼?”清辭一雙水眸亮晶晶的,“可是我不想一個人睡。”
傅景翊看了看她,妥協道:“好。”
睡覺的時候他刻意離她遠,可他退一點,她就黏上來一點,非挨著他不可,柔軟的指腹還要伸到他衣服裡。
他避無可避了,歎了口氣。
“睡了,乖,别鬨。”
“不,我檢查一下讓方嬪碰過沒有。”
她已經對他的寢衣很熟悉了,三兩下就把衣帶散開,燈燭未滅,一覽無餘。
傅景翊的理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你可以去看彤史,看看朕在這些天有沒有守身如玉。”
清辭輕哼,“你不讓記錄的話,誰敢在彤史上擅自記錄。”
她的指腹在他胸膛上左左右右的畫圈,然後一路向下。
傅景翊及時抓住了她作亂的手,反問:“我還想問你,你在外的那些天跟蕭承書是一間房兩間房?”
清辭的神色就在此刻古怪的凝滯。
傅景翊看到她的反應就明白了,心頭狠狠的一痛。
他放開清辭的手,清辭翻身平躺到邊上。
傅景翊沒有把臉轉過去看她,直直望著靜止的帳幔,思緒亂得發慌發躁。
清辭半晌後開口,“但是我們什麼也沒有……”
“手也沒有碰到嗎?”
清辭又傻了,嚴格上說手確實碰到了一回,在她要離開暮夕城的時候,蕭承書拉了一下她的手,隻是一下。
她這片刻的沉默,傅景翊的心彷彿掉進了冰天雪地裡,凍得能結出冰碴子。
“可是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
她發現自己的解釋是蒼白無力的。
完了,完了。
他沉默著,她心裡面越來越慌,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恐慌。
良久後,傅景翊緩緩靠過來,握著她的肩膀把她翻過來,圈進懷裡。
清辭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還聽到他說:
“朕信你,不過,你以後也得信朕。”
他微啞低醇的聲音,溫柔落在她頭頂。
清辭伸手抱住他,點頭點了好幾下,“我信你。”
“不管什麼都信朕。”
“不管什麼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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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辭夢到了一隻剛出生的小貓,好可愛,忍不住上手摸了又摸。
小貓突然變大了一點,一個巴掌都握不下了,她捏住想提起來看看。
男子嘶了一聲,按住她的手,聲音低沉沙啞,“别掐。”
她迷濛醒過來,想抽回手。
他又說:“别,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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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足月了,聽產婆說胎兒入盆,傅景翊想了想,把陸丹惠和蘇英從姑蘇接了來。
清辭即將生產,有娘和姐姐在,她會好受一些。所以儘管沒經過清辭的同意,他還是擅自做了這個主張。
陸丹惠挽著蘇英站在富麗堂皇的宮殿中,人還是有些惶恐的。
一朝元妃天下識。
她們自然聽說了皇上將一位叫做清辭的女子封為元妃的事兒,隻是不知此清辭是不是彼清辭。
直到清辭站在她們面前,捧著大肚子,驚訝錯愕得看著這兩人。
傅景翊邀功道:“驚喜吧?”
清辭點點頭,表情有幾分生硬,“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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