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讓他過來主動挑釁,畢竟平時在朝堂上規矩慣了,實在是不知該如何下手。
這回倒好,幾個傢夥居然自己送上門來,金甲不由得怒從心頭起!
當即飛起一腳,正中瓦盆,這一盤滾燙的燴菜結結實實扣在了黃臉漢子的腦袋上!
“啊啊啊!”
↑返回頂部↑這傢夥燙的是滿頭大燎泡,扯著嗓子玩得命的嚎叫,眼睛不能視物,像是隻沒頭蒼蠅到處亂跑。
“王八蛋,你們居然敢敲詐勒索,為了蠅頭小利就敢殘害人命,簡直是可殺不可留!”
“今天就嚐嚐你爺爺的拳頭,讓你們這幫豬狗再為非作歹!”
金甲這身武藝那可是師從名門,甭說這五六個人都不懂功夫,就算是鏢局裡的鏢師也不是敵手!
隻見拳打腳踢,眨眼工夫把人揍得是滿地亂滾,正打在興頭上,卻見水面上有個腦袋探了出來。
“呱呱…”
王烈惟妙惟肖學了兩聲青蛙叫,緊跟著悄無聲息潛入水中,再也不知去向。
金甲明白這是把事情辦完了,指著地上的人說道:“王八蛋,老子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這嘴裡說得漂亮,腳底下卻急如風火,趁著夜色跑了個無影無蹤。
這幫傢夥過了老半天才爬起來,一個個都懵了,尤其那個黃臉漢子傷勢不輕,疼得是齜牙咧嘴。
“這他媽從哪兒來的愣頭青,下手居然這麼狠,怎麼感覺身上有功夫啊…”
“不會吧?是不是咱們哥幾個吃醉了酒,再加上被他偷襲,這才吃了虧。明天咱就到處去尋,就不信找不到!”
這些人在這罵街,金甲偷偷跑回了縣衙,等了一會兒,看到王烈也興沖沖地趕回來了。
“我說兄弟,你這下手也忒狠了?就這麼會兒功夫,把人都快給打死了,這可犯法呀!”王烈嬉皮笑臉地說道。
金甲自然是沒有好氣,嘟囔道:“犯法?我怎麼覺得你下水也沒乾好事,到底忙啥去了?”
王烈嘿嘿一笑,低聲說道:“這都是秀才爺出的計策,不要多問,明天就跟著看好戲吧!”
到了次日清晨,李陽洗漱完畢,忙公務到了日上三竿,估摸著擺渡碼頭人不少了,便把幾個衙役叫了進去。
“幾位,今天我有點事情要辦,要從小沽河擺渡過去,有幾口大箱子幫著抬到車上,咱們現在就走。”
果不其然,後院準備了幾口大木箱,看著木料就價格不菲,估計裡面裝的都是值錢的東西。
金甲和王烈兩個人抬一口箱子,走起路來的時候都覺得有些費力,看來每一口箱子最少也有接近二百斤。
李陽騎著馬,後面的衙役趕著木車,很快就來到小沽河擺渡碼頭。
畢竟昨天在這裡傷了人,金甲躲在人後面,仔細一瞅,卻看不到熟悉面孔。
估計昨天下手太狠,那幫傢夥都回去養傷了,這才放下心來。
“哎呀,縣令大人要渡河,你們都滾下來!”
碼頭上的幾個船工大聲吆喝著,把老百姓趕下渡船,李陽也不客氣,命人將木箱抬了上去。
隻見船工用力撐著船篙,這艘船緩緩離岸,可是說來奇怪,等快到了江心,隻覺得這艘船居然在緩緩下沉!
“不好!本官不習水性,這船到底怎麼了?!”
隨著李陽的這聲喊,船工驚訝地發現,這艘船居然在瘋狂地漏水!
船隻已經斜了過來,眼看就要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