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頂部↑張文雕連連點頭,那真是說什麼聽什麼,跟看見骨頭的狗一樣。
“我打聽了,你在酒樓打的人叫做徐長路,是商會會長徐元直的侄子!徐元直以前也是朝廷的臣子,你是真不長眼啊!”
“現在沒别的,破財免災,把你的積蓄拿出來備上重禮,去人家府上賠禮告饒,一定要讓徐長路親口原諒你才行。”
“到了那個時候,我再公開宣佈,當眾打你二十大板,這也算是有打有罰,事情也就算是有個結果。”
張文雕一聽二十大板,直接就一咧嘴,說道:“大人,二十大板我可受不住啊,非把屁股打碎了不行!”
“瞧把你嚇的,不妨事。”黃炳文笑著說道,“到時候我吩咐手底下打板子的衙役,給你來個手下留情。”
“二十大板也就是表皮紅腫,養個兩三天也就好了,以後還做我的師爺,好好收拾那個李陽!”
張文雕磕頭如同搗蒜,心裡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如果不是跟隨縣令多年,就是個妥妥流放!
這傢夥足足花了二十貫錢,背下了兩份重禮,拿著其中一份到徐長路府前賠罪。
這位徐員外是一個厚道人,當日氣也出了,面子也掙回來了,這件事早就不放在心上。
看到張文雕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自然也是寬言以待,算是原諒了這個王八蛋。
第二個得罪的人就得說是李陽了,畢竟那天在酒樓上對林初雪出言不敬,還惡語詛咒,這個禮也一定是要賠的。
等來到了鬆月樓,看到上面還是高朋滿座,店小二兩條腿跑得和風火輪一樣,就知道生意有多火爆!
張文雕低著個腦袋,身後兩個小廝提著禮物,灰溜溜地在角落的桌子坐好,等著李陽出現。
之所以來酒樓,是因為幾次登門想要賠罪,李陽連門都不開,也隻能走這一步了。
“林家娘子又出來了,真是美呀,一年前我見過一次,美是美,可沒現在這樣啊!”
“你懂啥,當年李秀才沒開竅,一個勁地想要進京趕考,這林娘子整天操持家務,自然有幾分憔悴。”
“現在穿綢裹緞,頭戴金銀玉器,這能和以前一樣嗎?人家夫妻倆感情真好,走哪兒都是出雙入對呢。”
張文雕看得仔細,林初雪在前面巡查店內,李陽倒背雙手在後面溜溜達達跟著,還不斷地和旁邊人打招呼。
張文雕把心一橫,以手示意,讓兩個小廝拿著禮物跟上,自己緊跑幾步,當即就跪倒在大庭廣眾之下!
“李秀才,我那日言語多有得罪,還望您和林娘子多多海涵啊!”
李陽回過頭來,看到是張文雕,雖然你在搖尾乞憐,但眼神中卻露出陰狠歹毒!
“我當是誰,這不是張文雕張爺嗎?你那天飛揚跋扈,我倒瞧著有幾分骨氣。”
“可今天跪在地上猶如喪家之犬,一副搖尾乞憐的奴才相,看著就讓人作嘔!”
李陽深知,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此人奸狠歹毒絕不能留,必須在這幾天將其至於死地,方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