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乾什麼?”
“女兒好像哭了,難道是跟皇上又吵架了,我得去瞧瞧。”
“你去什麼,皇上沒有生氣,有他哄著,女兒受不了欺負,你一把年紀了,先休息明日再問吧。”
……
沈定珠的屋內,兩人都用熱水沐浴了一遍。
頭髮半濕,沈定珠便沒有急著睡,靠在蕭琅炎懷裡,也不打盹,隻時不時抬起水潤的美眸看他一眼。
蕭琅炎正為她按著曲池穴,鬼醫說多按按這個穴位,能讓她好的更快些。
其實鬼醫有些話沒有點明,蕭琅炎也聽的明白,沈定珠的心事重,大概是被那些所謂的夢連累,她心思沉重,才恢複的不快。
“皇上,你餓不餓?”沈定珠長睫翩躚,剛剛沐浴過後的白瓷嬌面,透著淡淡的粉,十分誘人。
蕭琅炎揚眉:“不餓,怎麼了?”
“那個紅泥酥很香,我也想讓皇上嚐嚐。”沈定珠說著,眸子時不時看向一旁桌子上的點心。
蕭琅炎不喜甜,但沈定珠說,他肯定會試試。
“朕去拿。”見他起身,沈定珠淺淺坐直了嬌軀,她眨著亮晶晶的麗眸,像小狐狸一樣等著他回來。
蕭琅炎端著盤子回來,正要拿起一塊嚐嚐,沈定珠卻伸手,玉指按住了他的大掌。
“我來。”沈定珠拿起一塊,隨後,先放進了自己唇中咬著。
蕭琅炎完全沒想到,沈定珠竟就直接跨坐了上來,他眸色猛的一沉,喉頭跟著發緊。
沈定珠長髮披散下來,好巧不巧,那水墨色的衣袖順著滑膩的肩膀掉落,露出光潔白皙的鎖骨。
蕭琅炎愛她,她這樣做,對他來說,無異於是一種劇烈的衝擊。
眼前的嬌嬌美人,分開膝蓋跪在兩邊,纖細彷彿無骨的手按著他的肩,黑髮白膚,桃乳嬌嬌,連帶著那纖細的腰,都寫著勾人般。
蕭琅炎緩緩挑起眉梢:“沈定珠?”
她渾身一顫,本來就羞到極致,已經鼓起勇氣了,卻讓他沉聲喊了這麼一下,差點從他身上連滾帶爬下去。
沈定珠面色滾燙如雲,飽滿的熟櫻桃,甜美可人。
她輕輕低頭,紅泥酥另外一半,便被蕭琅炎咬住,漸漸的,那些糕點碎屑啪啦啦地掉了下來,兩人的唇互相觸碰,便彼此都加深了這個吻。
蕭琅炎最是知道怎麼親她,將沈定珠吻的暈乎乎,臉色快要滴水了一樣紅。
她身子骨都軟了,若不是他雙臂摟著她的腰,隻怕她馬上要倒在床榻裡。
“你走半個月的時間裡,能不能給我寫信……”沈定珠嘴唇盈著水澤,聲音嗡嗡低柔,像是不好意思極了。
她從未這樣直白誠懇地邀寵,倒顯得像是青澀的少女。
蕭琅炎深沉的薄眸中,漸漸燃起火一樣的深海。
“你捨不得朕?”
沈定珠點頭。
蕭琅炎大掌扣住她的腰:“說出來。”
“我捨不得你,蕭琅……”
還沒說完,蕭琅炎便已經反客為主,將她的話以吻封緘,把美人按在了身下。
沈定珠身段柔的賽水,床帳裡傳來她哼嗚的聲音:“慢……慢慢的。”
“叫夫君,寶貝。”蕭琅炎聲音沙啞,動情到了極致,歡愉的感覺幾乎滅頂,他強行剋製著橫衝直撞的野性。
沈定珠媚態若嬌,身上紅痕點點,猶如蕊花,她長睫顫顫,羞的很:“請夫君……憐惜。”
蕭琅炎腦海裡的剋製一瞬間繃斷,壓唇吻去,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吞入口中。
外頭狂雨不斷,屋內旖旎連連。.
直至四更天,天色翻起蟹殼青,蕭琅炎不得不放了她,沈定珠困的睜不開眼了,紅唇喃喃抱怨,怪他不知節製。
蕭琅炎饜足,薄眸熠熠,在床榻邊彎腰,挑起她的下頜便是一記深吻。
“為何不是你要的太多?”
沈定珠癱軟在被褥裡,玉手將枕頭扯過來,蓋住自己羞紅的臉,想了想,她還是嗡噥叮囑:“早點回來……”
“好。”蕭琅炎答應,讓她繼續休息,沈定珠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他在外面交代沉碧。
“這些天朕會送信回來,你們讓鬼醫每日診脈,不得耽誤。”
沈定珠心裡被濃厚的甜蜜包裹,臨睡前,她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一年前的今天,蕭琅炎曾跟她打賭。
給他一年的時間,他會讓她愛上他。
沈定珠覺得,她應該輸了。
等蕭琅炎回來,她便想成親,成為他的妻子,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