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聽見蘇茉氣勢洶洶一副想上前理論的樣子,立刻將人拉走了。
簡斂沒有刻意迴避這段感情,再過幾天說不定蘇茉的情況都被挖出來了,這個時候找人理論隻會節外生枝。
再者蘇茉比較衝動,要是她不攔著保不齊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茉茉,别衝動,先看看網上的情況。”薑聽立刻勸告她。
蘇茉也回過神來,給簡斂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隻好發了訊息。
網上的訊息發酵很快,像是有人刻意在背後推波助瀾一樣。不但有簡斂殺害父親的事情,甚至還列舉了他在上學時霸淩同學,導致同學抑鬱症輟學的事情,那位因為抑鬱症輟學的同學還出來發聲了。
很快#簡斂退賽#的話題衝上了微博熱搜前三,因為抑鬱症的同學釋出了自己被簡斂打後學校給的處罰公告以及自己抑鬱症的證明,輿論一邊倒指責簡斂的不是。
蘇茉暗罵了一句,“這不會是另一個樂隊主唱搞的吧?就怕簡斂得了第一名。”
簡斂的作品風格很突出,唱功也很好,再加上長得帥吸引了一大批得粉絲,被網友稱為是這個節目的一匹黑馬。對家忌憚搞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先聯絡他看看具體的情況,事情過去這麼久了,簡斂沒有被指控,應該是沒什麼事情,他們隻能引導輿論而已。”薑聽安慰她。
蘇茉慌了神,立刻聯絡律師問具體的情況。
“我大概知道一點兒情況,但簡斂從不讓我接觸這些爛事兒。”
過了好一會兒,簡斂的電話終於打通了,簡單商議後,蘇茉就開車去找人了。
薑聽翻看著網上的訊息,雖然情況對簡斂很不利,但除了那個抑鬱症的同學,其餘訊息都是空穴來風,沒有任何實際的證據,公關處理好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看著時間還早,她正猶豫要不要回家,就接到了言時的電話。
因為兩人合作的手術較多,所以工作日和假期大多數時候都是一起的。
兩人約在了CBD附近的一傢俬人餐廳裡。
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兩人先點了幾分甜點。
言時替薑聽倒了一杯溫水,他的指甲修剪整齊,自然而然的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盧緣棋的事情解決了嗎?”
“已經差不多了,證據確鑿,他應該會被判幾年。”
薑聽輕歎了口氣,“國外來的醫療隊怎麼樣了?”
因為盧緣棋是華裔方便溝通,所以他是國外醫療團隊的帶隊人。現在他進去了,不知道醫療隊後續會如何。
已經學習一段時間了,工作要是沒有交接好可能會影響這次的交流學習,這是薑聽不願意看到的局面。
“我和他們新的負責人聊過了,他們希望能繼續學習。盧緣棋之所以能成為帶隊人,無非就是占了一個華裔的身份,能力並不是最強的。”
言時的聲音總是這樣不急不緩,聽起來讓人莫名的覺得安心。
薑聽點了點頭,“那就行,但我覺得這次交流學習的人都不太能適應,他們隻會照搬周銳的例子,將這個模式套用在其他病人身上,但實際上每位病人的情況都不一樣。”
“這個問題我也發現了,國外有兩位醫生嘗試過自己分析案例,但情況都不太理想。現在這種狀態,我真不敢讓他們上手術檯。”
言時眉心微凝,明亮的眸子裡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