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們未必沒有希望……個屁啊。
但特麼問題是安春真的隻是那麼一個身份嗎?人家小姑娘不是!
人家小姑娘同時還是席氏集團的老闆娘!
還是席修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物。
媽的,有那麼個人物在小姑娘面前擋著,小姑娘怎麼可能還會看得上他們?肯定是直接被家裡男人忽悠進自己公司,給自己男人的企業發光發熱去了啊。
一想到這點,在場的人就極為不甘心,這也是剛剛大家為什麼那麼著急忙慌一擁而上想搶人的原因。
因為大家很清楚,要是剛剛那會面對他們的招攬,小姑娘都沒有動心的話,那等她回家之後,被家裡老男人一忽悠,那這事就完蛋了,他們也别想分一杯羹了。
“草,那撕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老婆身份所以在那故意耍我們呢?”
“嗬,你這不是廢話嗎,人家兩個都結婚了,你覺得人家會不知道自己娶的人什麼底細?說不定人家之所以娶這麼小姑娘就是奔著人家小姑娘是搖錢樹去的呢!”
“媽的,真是晦氣,昨天我試探問那廝對九命貓這事什麼看法,他今天來看這場比賽什麼目的的時候,他還給我裝,他竟然還和老子說他來的目的很單純,和商業目的無關。我草他詛咒的無關,他姥姥的是看我們好忽悠是吧,真的日了狗了。草、”
人群開始罵罵咧咧的散場。
但也有些精明的商人並沒有氣餒,大頭沒到手,但是其他人才也是肉啊,之前的比賽他們有看,除了九命貓以外,還有一些選手在台上的表現很不錯,很有投資潛力來著。
有人又換上了和氣的表情向學生群裡走去。
……
學校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純屬是忽悠人,一離開那些人安春立刻就拉著席修霖跑路回家了。
她可不像浪費大好時間在和人的虛以為蛇身上。
想起自己今天在學校裡出的風頭,安春臉上有些掩蓋不住的得意洋洋。
也就她並沒有尾巴,不然此刻她那尾巴非顯擺到天上去不可。
“叔叔我棒不棒棒不棒?你怎麼就不誇我了呀,難道叔叔你一點都不為我感到驕傲嗎,你這樣的話我可得傷心了呢!”
已經應付安春過度的興奮,在車上一問一答式用各種好聽不重樣的誇讚詞誇了安春半小時的席修霖:“……”
他累了,果斷選擇不搭理小壞蛋的無理取鬨。
好在小壞蛋也就隨口一說,根本不需要他回答,轉頭又自己在那笑成一團。
很幼稚,也滿滿的孩子鮮活氣。
席修霖對此什麼也沒說,隻是無奈看著這一幕的發生,但那雙眼眸裡的情緒,明顯也是帶笑的。
看小姑娘興奮的停不下來,席修霖想了想乾脆也不管她了,隻伸手將小姑孃的雙腿往自己腿上攬了攬。
自己安靜靠在那給小姑孃的雙腿肌肉按摩。
距離小姑孃的腿上現在開過去一兩個月。
這段時間席修霖為了安春的雙腿不留下任何後遺症,是很注意不讓安春走太久或者站太久的。
但是今天特殊情況,即使安春不說,席修霖也知道今天這位小姑娘一定是在後台從早上到處走,等到了中午上台時,又在台上和其他人一起主持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頒獎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