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對此不在意,可能沒有在意過。
但是安春在這一刻卻能回憶起很多東西,例如最近一點時間經常出現在街對面,打扮成各種死狀恐怖女性的發傳單人員。
例如他們走在街上時,時不時就能聽見一些孩子刺耳的尖叫哭聲,以及黑暗向的童謠。
以及街上正好裝進她視野之中,鬨分手,不停拿死威脅對象的女性。
還有經過點的奶茶店,餐館……都開始出現了一些和死亡,血腥掛鉤的關鍵詞,場景。
那些一幕一幕,慢慢編織起來,便組成了讓她這段時間開始做噩夢的罪魁禍首。
一開始安春沒想到這上面來,隻當是巧合。
但是她最近自己都覺得自己忙的很有意義,挺愉快的,根本沒有壓力大到每天晚上做噩夢的地步啊。
那她突如其來的噩夢總得有些原因吧,所以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最後剩下的那一個因素,總有無限的嫌疑。
安春挽起耳邊髮絲笑了下。
“沒事,送我回去吧。今天讓你提前下班一天。”
安春如此說。
管她的猜測是真是假,反正將這件事情交給有能力的去查一下不就水落石出了?
抱著這種念頭,安春回到别院之後第一時間給席修霖打了一個電話。
和他說:“叔叔你今天忙不忙啊,要是不忙的話有時間回來陪我聊聊嗎?我這會狀態好像不太好,有點像自1殺呢。”
那邊沉默了一分鐘,道:“電話别掛,我十分鐘內到家。”
安春乖巧的應一聲好。
五分鐘之後,她第一次看見席修霖步伐急切,神色焦急衝到她面前的摸樣。
她捏了捏手裡的糖,乖巧無辜回望。
十分鐘之後,一係列調查結果擺在了席修霖和安春的面前。
席修霖的能耐大,要查點什麼自然是小事一樁。
況且在這件事情之中,背後的人可能也根本沒有想過自己的計劃會被髮現。
所以根本就沒有要封那些“演員”想法的準備。因此很快,那些演員的口供全部攤開在兩人面前。
那些人每一個人的說法都是,自己是被人花錢雇來的,雇他們來的人什麼都沒有透露過,甚至沒有露過面,隻是讓他們在特定時間演一場戲,弄一些東西。
其他什麼都沒說,這便也導致了大部分的人都對自己那麼做的目的一無所知,還有人猜測,自己的雇主要自己這麼做,隻是想整蠱一下自己的朋友呢。
隻是想整蠱一下自己的朋友?
席修霖抱著懷裡的安春,森冷的笑了笑。
他低頭在安春額頭上親了一下,哄:“寶寶在家等我會,叔叔出去處理一下罪魁禍首好不好?”
那麼快就查到幕後真凶了阿?
安春眨了眨眼睛,果斷:“我也想去。”
席修霖猶豫,顯然不太讚同。
安春說:“我現在心情不好,叔叔真的想將我一個人拋下,不帶我玩嗎?”
席修霖:“……”
他沉默的妥協了,但也深呼吸的低低警告了小姑娘,親了親她的唇。
“……寶貝,别和叔叔說這些話,你知道的,叔叔聽不得這個。”
席修霖帶安春去的地方是一個城外的一個偏遠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