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簡相思再次動手的機會,重重甩開簡相思的手,反手給了簡相思一記耳光。
“霍奕北喜歡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連發騷都這麼與眾不同,跑到醫院來找男人,真當這裡是你家了?”“剛才我沒打你,是因為我修養好,但你不能因為我修養好就蹬鼻子上臉。”
大家都是第一次當人,憑什麼要慣著簡相思?
她是霍奕北的白月光,又不是她蘇雲暖心目中的白月光,霍奕北捨不得打,她可不會!
蘇雲暖那一巴用了十足十的力道,一巴掌下去,簡相思的半邊臉就高高腫了起來。
由於腫得厲害,眼睛看上去都變小了。
捂著腫得比饅頭還高的半邊臉,恨恨瞪著蘇雲暖:“明明是我先認識阿北的!是你這個賤人搶我男人!”
她如今什麼都沒有了,還生了病,沒有霍奕北,她怎麼活下去。
無論如何,這次她一定要拚一把。
“你先認識他的又怎樣?不知道這世上有個詞叫後來居上嗎?什麼叫你的男人?霍奕北是你的附屬品嗎?他自己都沒說是你男人,你自己在這裡亂貼什麼標簽呢?”蘇雲暖隻覺得簡相思腦子不好,一點兒也不準備慣著她:“你和霍奕北談過戀愛,最多隻能算男女朋友關係,我和他是領過證的合法夫妻,誰親誰遠,傻子都知道吧?”
“你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跑到我跟前來炫什麼?炫你無知?炫你腦子有病?”
她明明一番好心,覺得霍奕北救了自己,應該報答他。
誰知道……
好心變成了噁心。
霍奕北可真會,故意叫簡相思來噁心人!
早知道簡相思要來,她又何必留在這裡照顧霍奕北?
蘇雲暖嘴裡的“小三”刺激得簡相思渾身發抖,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蘇雲暖,猶如淬了毒。
捂著火辣辣痛的半邊臉,揚起另一隻手,朝蘇雲暖的臉打過來:“你不是要離婚?離了那麼久也沒離成,不就是在玩欲擒故縱?”
“阿北就是被你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小手段騙到,才被你迷住了眼睛,你這個賤人,怎麼不去死?!”
她心底的仇恨徹底被激發出來,恨不得把蘇雲暖從病房的窗子裡推出去,讓她摔死。
蘇雲暖早就有所防備,在簡相思手朝自己煽過來的那一刻,光速反應,抓住了她的手腕。
簡相思行動受阻,極力掙紮:“蘇雲暖,你個賤人,放開我!”
“嘴巴這麼臭,成天用廁所水刷牙嗎?”捏著蘇雲暖手腕的手稍一用力,便疼得簡相思哇哇大叫。
“蘇雲暖,你放開我!放開!我的手要斷了!小心我告你故意傷害!”
蘇雲暖一點兒沒慣著她,手上的力道加大。
她是學醫的,捏哪兒最能讓人疼,一清二楚,下手的時候,完全沒有手下留情。
疼得簡相思說不出話來,佝僂著身子蜷在那裡,終於開始求饒:“蘇雲暖,你放開我!太疼了,我好疼!”
“我可是病人!”
正按著霍奕北的葉婉儀見簡相思落了下風,顧不上疼到渾身冷汗的兒子,立刻衝到蘇雲暖跟前,用力拍打她的手背:“放開思思!”
“我叫你放開,聽見沒有!”
一巴掌下去,蘇雲暖的手背立刻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