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晉東眼底的濕潤下去了,看著倆人走,有點想笑,最後笑了出來,喃喃:“哥,祝你好運
沈眠把陸少卿拉出來按在沙發上,打開醫藥箱要摘陸少卿的帽子。
陸少卿按住了,皺眉:“醜
一個字,加上眼睛水汪汪的。
沈眠哄:“紗布要換啊,不然感染了怎麼辦?”
“醜,你别看
陸少卿按著腦袋不讓沈眠碰。
沈眠哄:“我不看,我閉著眼
“我隻是病了,離不開你,愛你,又不是傻子
陸少卿眼神水汽特别重,說話聲音小,卻直白不打磕絆。
內容是真的很想讓沈眠罵他閉嘴,最後沒罵出來,嘖了一聲:“别磨嘰
陸少卿:“那你晚上能和我睡嗎?”
沈眠原地站定,腦中轟隆隆一片,感覺幾乎要炸了,過了會丟下手裡沾了酒精的棉簽,扭頭就要走。
手腕被握住。
“我錯了陸少卿握著沈眠的手腕很緊:“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别生氣啊,眠眠……”
沈眠原地站定了會,回身認真道:“你可以說……但……但……不能這麼過分
陸少卿:“嚴晉東說落落明天就要走了,我隻是想和在南城那會一樣,我們倆和落落一起睡
沈眠扇扇羞恥的臉。
陸少卿眼睛裡帶笑:“你在想什麼?”
聲音不軟了,低低沉沉的朝著沈眠耳朵裡鑽。
陸少卿握著沈眠的手腕緊了緊,喉嚨滾動,慢悠悠的說:“你以為我想和你做、愛嗎?”
紅暈不受控製的從沈眠腳趾頭蔓延到了頭髮絲。
陸少卿笑笑說:“我當然想,做夢都在想
沈眠把陸少卿帽子摘掉了。
陸少卿嘴裡的話卡住。
沈眠冷冷的:“别仗著生病得寸進尺的和我聊騷
陸少卿低低的,很小聲的說好。
沈眠不自覺的有點內疚,“鬆手
陸少卿鬆手。
沈眠朝前一步,把他腦袋上纏裹的嚴密紗布解開。
陸少卿看著沈眠近在咫尺的腰,抬頭。
沈眠嘖了一聲:“别動
說著朝陸少卿近了點。
陸少卿鼻尖微動,聞到一股梔子花的味道。
沈眠不是這個味道,是輕輕淺淺的,準確來說沒味道,這個梔子花的味道近在咫尺,出奇的好聞。
陸少卿鬼使神差的朝前近了點。
大概是呼吸帶出了熱氣,從沈眠的睡衣布料裡鑽了進去。
沈眠的身子肉眼可見的僵硬了一瞬,接著往後撤。
陸少卿頓了一秒,朝後退,手握住沈眠的衣角,小聲說:“疼
沈眠僵硬了的身子重新軟了下來,那點不自在隨著陸少卿的距離很客氣,消失了,專注的看著他的腦袋。
一圈圈的把紗布解開,入目的是道蔓延了整個腦袋的縫合痕跡。
微微發紅犯腫。
沈眠低頭輕輕的幫陸少卿吹:“一會就不疼了
陸少卿恩了一聲:“有你在,我就不疼了
沈眠沒說話。
陸少卿說:“我很愛你,你知道嗎?”
沈眠捏著棉簽消毒的手頓了一秒,沒說話。
“我隻要待在你身邊,就很有安全感陸少卿手指轉動著沈眠的睡衣布料,把自己的手指纏裹進去,低低的說:“很踏實,很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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