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打斷,“那我保護過你的次數可太多了
刑南藝微怔。
司意涵的眉眼在陽台投射進的月光下閃閃發光。
她說:“我會開鎖之後,偷跑出去一次,把打你的少爺推進了遊泳池
刑南藝微怔。
司意涵之前被舔舐的嫣紅唇瓣開合,言之鑿鑿,“我還偷溜出去,把大少爺偷養的壁虎的電線給拔了
司意涵膽子小,但不是沒脾氣的。
她小時候做過很多很多很多事。
揹著刑南藝。
隻是刑南藝從未說過對或者不對,所以她便未曾提及。
她的超強記憶在這瞬間正常發揮。
如數家珍說了很多很多年幼的事。
說到後來,皺皺鼻子問:“這些算嗎?”
刑南藝突然想起了司意涵小時候的樣子。
綁著中規中矩的馬尾。
安安靜靜的在他身後待著。
每次他回過頭。
存在感微弱的小姑娘就低了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喃喃:“原來你在想著怎麼保護我啊
這天早起的司燁霖餓了。
他左等右等,等不到爸爸來給自己穿衣服。
他穿著白色的秋衣秋褲,漏出半截小肚皮。
身後跟著大尾巴白妞爬樓梯,去找爸爸媽媽。
踩了三節台階。
聽到了小弟弟的哭聲,還有爸爸媽媽的聲音。
這種聲音很奇怪。
司燁霖眉心驀地跳了跳。
撓撓翹起發的腦袋。
回房間裹上毛毯,拿起爸爸丟在一邊的口哨吹響。
遠處能看見影子的木屋裡走出一個高大的男人。
走近蹲下,板著臉說:“怎麼了?”
司燁霖隔著毛毯揉揉肚子,“餓
他指向身邊跟著的白妞,“餓
二萬皺眉:“刑哥呢?”
“刑哥……”司燁霖奶聲奶氣道:“忙
司燁霖不知道他們三人在樓上乾什麼。
隻是有種奇怪的直覺。
他們在忙。
他不適合上去。
二萬也不知道忙什麼。
但更不去。
把胖嘟嘟的司燁霖塞進防寒服裡,帶回了自己家,燒水做飯。
飯是最簡單的白粥,就了半碗刑南藝醃的自己地裡種的鹹蘿蔔。
司燁霖跟了二萬兩個多月。
吃的一直都是這。
他乖巧的坐著。
不嫌棄和家裡豐盛的菜截然不同的白粥鹹菜。
捏著勺子,吃的很香。
吃完晃著白嫩的腳丫坐在床邊看二萬家裡他的繪本。
等到下午。
刑南藝來了。
司燁霖把用彩筆圈出來的繪本遞過去。
刑南藝接過,將他抱在懷裡講這讀什麼,是什麼意思。
司燁霖鼻子動了動。
刑南藝挑眉,“怎麼了?”
“爸爸身上有媽媽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
二萬抬頭看過來,撓腦袋,“什麼意思?噴香水了?”
刑南藝的耳畔悄無聲息的紅透了。
拿繪本砸二萬,“一邊去
二萬撿起來遞過來。
刑南藝把還穿著秋衣秋褲的司燁霖塞進懷裡。
和小時候在寒冷的門口等司意涵一樣。
把拉鍊拉到了頭,隻讓他漏出一個腦袋。
再用毛毯把他的圓腦袋裹住,起身回家。
走了不過十幾步。
一眼看到一樓玻璃窗前站著的司意涵。
長髮散下,穿著毛毛睡衣。
手輕輕揮動,唇角帶著笑。
刑南藝跟著笑了笑。
抱著司燁霖走近。
推開門把司意涵抱了個滿懷。
司燁霖鼻尖動了動,拉下腦袋上的毛毯,大眼睛裡塞滿了雀躍,“媽媽身上也有爸爸的味道
司燁霖因為被刑南藝早教。
之前說話不連串,已經是過去式。
他說:“為什麼你們身上有彼此的味道,而且……好好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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