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卿看著天花板出神,沒理他。
徐鳳澤說:“你最開始下套的對象還有個嚴晉東,可嚴晉東還好好的在青城待著呢,他家大勢大,安分守己,沒動你半根手指頭,你利用不了你爸對付他!等你被你爸帶走,青城還是他的,你折騰了這麼久,隻多是扳倒了我一個!”
陸少卿腦袋靠著椅背,看著天花板發呆:“不,還有一個
“你還扳倒了誰?”
“不是扳倒陸少卿喃喃。
過了會不說了,側臉,臉白唇白的對徐鳳澤笑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優盤捏在手裡,轉了轉,對徐鳳澤笑的燦爛:“我有這個,怎麼會輸呢?”
徐鳳澤:“這是什麼?”
陸少卿說:“這是嚴晉東洗白前,在青城沾過的違法的買賣,這是他的命門,隻要我把這交給我爸,我就大獲全勝了,煞筆,我真的贏了
徐鳳澤怔住。
陸少卿不看徐鳳澤了,身子往下塌,攤在單人沙發椅子上,蔫蔫的閉上眼:“我沒力氣了,幫我叫我爸吧,徐鳳澤,你在我這,永遠都是失敗者
不知從哪刮進一陣風,涼颼颼的襲滿了徐鳳澤全身。
徐鳳澤抬頭。
看向陸少卿身後大開的窗戶。
定格了幾秒,垂眸看向沙發單椅上坐著的陸少卿。
陸少卿像是睡著了,手掌交合,握著在一起,並在小腹。
嚴晉東的命門就在那裡。
徐鳳澤喉嚨滾動,回眸看門外。
細聽聽,隱約能聽見外面守著人的說話聲。
徐鳳澤悄無聲息的彎腰,捏起放在茶幾上的菸灰缸,背在身後,朝著陸少卿近一步。
陸少卿沒動。
靠得近了。
徐鳳澤甚至能看見陸少卿烏黑的鬢角那往下滑落了一行鮮紅的血。
徐鳳澤走近到陸少卿身邊:“陸少卿
陸少卿沒說話,乃至於睫毛都絲毫不顫。
徐鳳澤斂眉,眉毛和眼簾垂成一條連綿的陰鬱的線,背後的手緩緩的高抬。
沒停頓,對著陸少卿的腦袋直接砸了下去。
不過兩下。
陸少卿交合在一起的手鬆開下落。
‘啪’的一聲輕響。
優盤摔落在地面,滴溜溜的轉了個圈。
……
沈眠和季清一起上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路上季清說:“開慢點
沈眠的車速沒降。
季清說:“眠眠
沈眠回神,把車開慢點,沒去酒店,直接上路開車,前往野營地。
天色大亮,沈眠把車開回了野營地。
距離二人離開,一天一夜,比原定的時間要早一天。
沈眠熄火坐在車裡發了會呆,側臉看後座的季清。
本以為季清睡著了,因為路上沈眠一句話也沒說,季清也沒和她說,看一眼才知道沒睡,靠坐在後座看著去往小木屋的路口。
沈眠清了清嗓子:“我們下去吧
季清說:“累嗎?”
沈眠:“不累
“不累的話,辛苦送我去機場吧,這裡距離機場不遠,對了,幫我買張機票
沈眠說好,重新啟動車輛。
車輛啟動後猛的踩下刹車,重新看向季清:“您要去哪?”
季清說:“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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