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方法沒對,昨兒晚上那個不成器的奴才,皇兄已經替你殺了他了。我給你派個好的人手,以後你就聽他的。”魏珣勾了勾手,身後立馬走上前一個削瘦的男子,身上穿的正是一件青綠色的侍衛服。
“真的?他可以?”崇安哽嚥著看向男子:“你叫什麼,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小人見過公主,以後小人任公主差遣,請公主賜名。”男子頭埋得低低的,低聲說道。“就叫小草吧。”崇安嚥了幾聲,隨口說道。
“謝公主賜名。”男子擰了擰眉,低聲道。
“别哭了,有他幫你,定不會出錯。”魏珣笑得眼兒彎彎,親昵地揉了揉崇安的頭髮。
“謝謝皇兄。”崇安扁了扁嘴角,“那我先回大帳去。”
“我再交代他幾句話,你先去吧。”魏珣笑吟吟地點頭,看著她那些隨從說道:“好好伺候公主,再讓公主受傷,我砍了你們的腦袋。”
“是。”幾個隨從趕緊行禮,誠惶誠恐地跟著魏珣走了。
“國師,記住你對本王的承諾。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若你再失敗,那本王就活剜出你的心臟。”魏珣扭頭看著男子,嘴角彎了彎,笑眯眯地說道:“你放心,本王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王爺放心,這母女二人就是絕佳的蠱體,絕對不會失手。”男子眯了眯眼睛,看著遠處的幾道身影,陰惻惻地說道。
“嗯,那本王就等你的好訊息。”魏珣勾住了男子的衣領,用力拽了拽,笑道:“三天,最後三天。”
“三天一定辦到。”男子咬牙說道:“不過,我需要王爺的明示,一旦崇安公主身陷危險……”
“她是大魏的公主,為大魏付出生命是她的榮耀。”魏珣眼睛裡春水湧動,笑著說道:“本王隻要母蠱和蠱體,其餘的,本王一概不在乎。”
“是。”男子皺了皺眉,眼中陰狠的光瘋狂湧動:“王爺隻管等著收取母蠱和蠱體。”
魏珣咧咧嘴角,揹著雙手,大步往前走去。
男子轉過身,盯著草原深處看了一眼,快步跑向了崇安。
……
大營的門口,顧傾顏已經和驢車的大爺交代完了所有的事,給兩個妹妹的禮物,信都交給了大爺。
“夫人放心,一定送到。”大爺捆好東西,笑嗬嗬地說道:“夫人出手如此闊綽,給的實在太多了。”
“此去辛苦,大爺一路小心。”顧傾顏溫柔地說道。
“夫人,告辭。”大爺跳上驢車,正要揮動鞭子,突然間前面衝來了幾名侍衛,刀劍齊刷刷地拔出來,攔在了車前,嚇得大爺臉色都青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大爺惶恐地問道。
顧傾顏轉身看去,隻見封宴抱著夭夭,正一臉急色大步走來。
“你腿傷好了,怎麼走這麼急……”她話音未落,封宴索性已經施展輕功,衝到了她的面前。
“你答應過我不走的。”封宴摟緊了夭夭,死死盯著顧傾顏:“皇後不能反悔!反悔非君子之行。”
“啊?”顧傾顏還沒弄明白出了什麼事,便眼尖地看到了封宴領口的鮮血。
“你脖子受傷了?”她驚訝地問道。
“父皇大叔剛剛吐血了。”夭夭嘴巴扁了扁,淚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了封宴:“父皇大叔他要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