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
隻要她能和江北變得熟悉起來。
就行了吧……
怎麼讓江北和她熟悉,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真誠呢?
顧秋冉心裡想。
她真的不太懂男人。
因為她喜歡女的。
基本上都是和女的相處。
當初她就是因為這個事情和家裡鬨掰的。
現在看來,還真是有些頭大。
或許喜歡女人就是個錯誤。
不然也不至於現在一個辦法都想不到了……
三人正常用餐。
包房中。
王銘餓的肚子咕咕叫。
“媽的,搞什麼?”
“顧秋冉怎麼這麼慢?”
“不就是叫個人嗎?”
“她叫不住嗎?”
王銘不耐煩地說道。
也顧不得形象。
罵罵咧咧的。
吳校長眉頭直蹙。
好像剛認識王銘一樣。
剛開始那會兒。
他一位王銘是個什麼好人呢。
溫儒爾雅的公子。
但現在看來,好像是個偽君子啊……
而且就是因為他,江北才走的。
現在他不去認錯把江北請回來。
還在這裡抱怨說風涼話。
媽的。
真欠打。
吳校長心裡臭罵。
也不給王銘好臉色了。
自顧自飲茶。
廖晨臉色也不太好看。
他頭上那位吩咐了。
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如果失敗。
他們就等著完蛋吧……
完蛋的後果。
隻是一想,廖晨就覺得後脖頸發涼。
不行。
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王銘,你出去看看。”
“如果江北還在,無論如何都要把他給我請回來。”
“你捅出來的簍子,你自己補。”
廖晨冷不丁道。
王銘臉色一變。
什麼玩意?
讓他去請江北迴來?
靠……
他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
媽的。
這麼年輕,錢是他的嗎?
絕對不可能。
一定他們家的。
雲城……
雲城江氏集團!
對。
怪不得覺得有些耳熟。
原來是江氏集團的獨生子。
媽的。
拿家裡的臭錢在他面前顯擺?
更不願意去請他了。
自己十年寒窗苦讀。
如今終於有所成就。
卻特麼要向這種啃老的少爺低頭?
絕不可能!
絕不可能!
王銘冷哼一聲,沒有搭話,但也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廖晨見狀,冷聲說道:
“王銘,你可想好了。”
“這次我們要是拉不到投資,會有什麼後果,我不用說,你也很清楚。”
“如果我下了台,你和你父親,也别想安穩,能明白嗎?”
王銘臉色一變。
廖晨這老畢登竟然敢威脅他……
而且還拿他爸。
王銘知道他父親是什麼樣的人。
和廖晨這種表面看上去和善親近,但實則就是一個黑心怪物的人在一塊共事,心也不會乾淨到哪裡。
他們互相抓著的肯定都要把柄。
如果江北沒回來。
廖晨真按照他說的那麼做了。
把他爸拽著下台。
那他也甭想再繼續往下混了……
王銘臉色難看地看著廖晨。
卻見他面如冰霜。
嗬嗬。
在這種乾係到自身利益上的事情。
他還真是夠冷漠。
“對不起,我現在就去請江北迴來。”
王銘還是認慫了。
起來致歉,旋即就不情願地出了包房。
從走廊往下看。
隻是掃了一眼,他就看到了江北以及顧秋冉這個賤女人。
他們一起吃著飯。
有說有笑的。
“媽的!”
“這賤女人,說讓她把江北叫回來,她竟然和他一起吃上了?!”
“踏馬的。”
王銘直接痛罵。
旋即就朝著樓下跑去。
衝著顧秋冉的背影,沉聲道:
“顧秋冉,你什麼意思?”
“你怎麼坐在這裡吃了起來?”
“是誰讓你坐在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