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第二天醒了,她也不能說些什麼。
來到廂房,肖子風點燃火爐。
趙璿落看著這個房間裡面隻有一張床。
“你起來到床上休息吧
“你呢?”
“我有辦法
趙璿落也沒有拒絕,畢竟就她現在這個情況,還這麼客氣的話,就太扭捏了。
趙璿落來到床邊。
肖子風不知道動了些什麼東西,能椅的靠背向後平放,然後坐墊又往前伸出了一部分。
就這樣一張簡易的單人床就出現了。
肖子風就在火堆旁合衣而睡。
趙璿落也平靜的躺在床上,隻不過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註定讓她不會這麼輕易睡去……
金刀幫堂口。
一股壓抑到極致的沉悶,在整個大廳內蔓延。
5個人坐在這裡,4人的目光都放在坐在首位的人。
洛封閉著的雙眼。
那一聲巨響,他聽到了,現在他在這裡等訊息。
有兩人抬著一位教會的人來到了大廳。
二人惶恐不安,其中一人膽子略大彙報道:“除了武堂主,其他人都死了
洛封在這一刻,睜開了閉著的雙眼,怒火在他心中醞釀,越是平靜,心中的怒火就越是洶湧澎湃。
武堂主,一個六界的高手,現在變成了這般模樣,一片焦黑,進氣多、出氣少。
“什麼人乾的?”
“沒……沒看到人,剛……進去……就中了陷阱……”
“然……然後就突然冒出了火……來的太快了,根本沒有給我們反應的時間……”
說完這些後武堂主又再次昏了過去。
洛封擺了擺手,二人就把武堂主給帶了下去。
聽完這些後,又是良久的沉默。
沒有誰率先發言,他們最開始追的那個女子,隻是一個七界的劍客,而現在一個六界的武夫前去,連對方的面都沒見到,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他們在今夜行動之前,也打聽過那家住戶,就是一個木匠,從小就在拒北城土生土長,可以說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人物。
這時5人當中的一位率先開言:“要不……”
最後的那幾個字還是沒有吐出來,這件事情他們不能藉助官府的力量。
那封信是他們五人一同商議為自己留的一條後路,但是也可以成為他們的催命符,讓官府插手也很危險。
現在人他們不知道去哪裡了,而且他們現在也明白了一件事,這人他們可能打不過。
那通天徹底的響聲,以及武堂主那淒慘的模樣,無一不是在告訴他們,他們招惹錯了人,惹到了一個他們惹不起的人。
一時間,他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給北蠻那邊通訊吧!”
“這……”
另外四人有一些驚疑和猶豫。
“再猶豫下去,一旦那封信走漏出去,我們五人死無全屍,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那個女的很有可能沒死,那個木匠或者說那木匠背後有人在罩著,隻能讓這一城的人跟著一起陪葬了
另外四人換了一個眼神,狠了狠心。
“乾了!”
…………
接下來幾日。
傳言老關街有惡靈作祟引得天雷神罰,破除邪穢,天之力,不可測,導致生活在這裡十幾年的木匠,糟了這無妄之災。
有些事情,金刀幫還是做的很乾淨,就留下了一具變成焦炭的屍體,是男是女都不好分清,官府也就潦草的蓋棺定論。
在老李頭家裡練習揮劍的肖子風得知了自己死亡的訊息,他並沒有流露出什麼表情和心理波動,這是在他意料之內的事。
趙璿落和老李頭坐在院子裡喝茶,看著在練習揮劍的肖子風。
“有些好奇為什麼肖子風在練習我教他的劍法之前,總要練習揮劍呢?李神醫你知道嗎?”
趙璿落的傷勢經過李神醫的重新包紮和調理,相較於之前已經好的更多了。
“這我哪知道,這小子一直就沒個正形的,從小到大就喜歡說句莫名其妙的話,乾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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