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風向上翻了一個白眼。
這就好比有人勸臥底回頭是岸,他能不知道什麼是岸嗎?
問題是他一直就在岸上站著的,也沒下海呀。
肖子風拿著沙包大的拳頭,放到了對方面前。
“你若不停下,這拳頭就會打在你的臉上
老者一聽還有這好事,當即輸出就沒有停下過。
肖子風也是言出必行,捶了幾拳,但感覺好像把對方給捶爽了。
對方那一臉享受卻要壓製的表情,實在是很容易看出來。
就停止了繼續動手。
然後扭頭對著諸犍說道。
“你來吧
老者:…………
諸犍一通暴力,對方寧死不屈。
肖子風重新來到了老者面前。
“我不想用一些特别殘忍的手段,這是為你好
老者一臉榮耀的說道。
“為了靈族,為了大義,我死而無憾
肖子風拿出了兩根針,一根陰陽針,一根懷孕針。
最後她選擇了懷孕針。
一針紮了上去。
“接下來你會開始求我的,讓你知道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懲罰是什麼?”
肖子風流露出自認為陰險的笑容。
老者卻彷彿看見了一朵美麗食人花。
迷人又危險。
肖子風做完這一切後,打算繼續探索一下這裡的情況。
就這一針紮下去,這個老頭還是會說的。
他的心理防線會被一點點瓦解。
他現在也不著急走,這裡感覺有很多謎團,他想再探索探一下。
幾人走了沒一會,諸犍突然停下腳步。
在空氣中嗅了嗅。
“混沌大人,我好像在這裡嗅到了别的氣息,隻是這氣息有些奇怪,我分辨不出來是什麼,好像有凶獸的氣息,又好像有著殭屍的氣息
肖子風重新將自己整個人籠罩在黑袍當中。
想了一下後說道:“去看看吧
看看能不能再收一員大將,能收就收,收不了就直接拍死。
與此同時,在一個院子裡。
有一個魁梧的漢子在劈著柴。
隻不過對方沒有用斧頭,而是用手掌。
漢子的眼睛,極為奇怪,散發著猩紅色。
但卻讓人感覺到沉穩和可靠。
有一個小男孩,拿著一把木劍在練習劈砍的動作。
小男孩的樣貌有些奇怪,頭髮呈金色,尖尖的耳朵,瞳孔呈雙色,一隻瞳孔為紅色,一隻瞳孔為綠色。
還有一個小女孩,騎上一個小木馬,發出天真爛漫的笑聲。
眼睛與小男孩一樣,一隻瞳孔為紅色,一隻瞳孔為綠色,不過頭髮呈黑色。
還有一個婦人,渾圓珠玉,肌膚吹彈可破,自身樣貌與靈族無異。
隻不過是相比於肖子風之前撞見的靈族少女而言,更增添了幾分别樣的風情。
此時門口突然有人敲門。
魁梧的漢子,劈柴的手一頓,要不是這聲敲門聲響起,他居然無法察覺到有人靠近。
漢子給了還在做手工活的婦人一個眼色。
婦人心領神會,跑過去牽著兩個還在玩耍的孩子,走進了屋內。
漢子去打開院子的門。
門外站著一個黑袍人。
“有事嗎?”
黑袍人聲音沙啞地說道。
“路過此處,有些口渴,可否讓我進院子喝口水?”
漢子比黑袍人高出了兩個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雙眼猩紅,如是一般人發現自己討水喝的漢子是如此模樣,估計被嚇走了。
“我記得在這不遠處有條河吧
漢子沉聲說道。
“出門在外喝生水不健康,容易竄稀,想討一碗涼白開
黑袍人也不在意用詞不雅,直接回答道。
“我們家今天沒燒水
“那我討口飯,有些餓了
“我們家今天也沒煮飯
“天色漸晚,我想找個借宿的地方
漢子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太陽正中,正是晌午的炎熱時候,一片敞亮。
“如此睜眼說瞎話,可沒意思
“這荒郊野嶺的,也就你這麼一戶人家了,我就想找個歇腳的地方,這不是臉皮薄,怕尷尬嗎?所以隻能找些藉口了
黑袍人厚顏無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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