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瑤嬌羞:“討厭,這麼多人看著呢……”
陸熠洲才不管那麼多,他眼裡隻有白洛瑤一個人。
林無名:“……”
薑豔豔:“……”
兩人對視一眼。
他第一個該擔心的不是孩子嗎?
怎麼第一個擔心的還是孩子媽媽呢!
看來,他們是真愛,孩子是意外……
林無名和薑豔豔被迫吃了一頓狗糧。
薑豔豔回過神來,“咳咳咳……”了幾聲,提醒這對膩歪的夫妻。
被她這麼一提醒,白洛瑤臉更紅了。
她看向薑豔豔,對她充滿了好奇:“薑小姐,剛才謝謝你,其實,我通過鍼灸,也能壓製幾天蠱蟲,你剛才是在唸咒語嗎?這次可以壓製它幾天呢?”
薑豔豔道:“白小姐,我本來是林大師請來為你解蠱的,不用跟我客氣!”
“至於你的問題……鍼灸的卻可以暫時性壓製蠱蟲,但要徹底驅出蠱蟲,需要我們苗族的獨門秘術,至於細節問題,抱歉,我無法透露……”
白洛瑤笑了笑:“薑小姐,我隻是覺得你很厲害,我可想過要偷師學藝。”
薑豔豔也笑了笑:“白小姐說笑了。”
兩個女人暗暗打量著彼此,對彼此都有了一個很好的印象。
白洛瑤目光落在西爾威亞身上,問道:“師父,你是怎麼找到他的?”
林無名道:“我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他半死不活的躺在路邊,我們不是懷疑他有問題嗎,就把他帶在身邊了,以防萬一他又乾什麼壞事!”
白洛瑤點了點頭,道:“對了,師父,有件事,我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和威廉陛下中蠱,就是他下的!”
“還真的是他?”
林無名冷冷的看向西爾威亞,問道:“班傑,你和他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麼做?”
西爾威亞怒瞪著白洛瑤和陸熠洲,那眼神,彷彿是要殺了他們。
白洛瑤心裡升起滔天的恨意:“他不僅給我們下蠱,甚至,在槍戰的時候,還推了熠洲,害他中槍,他這種人,就該死無葬身之地!”
白洛瑤越說越生氣,她衝上前去,抓住西爾威亞的領口,怒道:“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一二三的陷害我們!”
西爾威亞冷笑,道:“因為我恨你們!”
“特别是托蒂托蒂殿下,我恨你恨到了骨子裡!”
陸熠洲聞言,眉頭緊蹙:“我對你做過什麼事,讓你如此憎恨我?”
“我很小的時候,被人洗腦,加深了莫須有的仇恨,那時候,我恨你奪走了我的榮華富貴,恨你奪走了我的父親!”
“現在,我知道了真相,我更恨你,因為恨你,我的人生毀了,若是這世界上沒有你,我也就不會過得如此悲慘!”
陸熠洲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場,目光冷漠的走向他。
西爾威亞因為憤恨的情緒,而雙眸腥紅,滿臉猙獰,然而陸熠洲走來,他卻明顯被他的氣場給鎮住了。
“我看到你這張假臉,就覺得噁心!”
說著,陸熠洲伸手,撕下了他的假臉,露出了西爾威亞的真實容貌,這個過程,痛的西爾威亞齜牙咧嘴!
林無名和薑豔豔驚愕的面面相覷。
“人皮面具?班傑竟然是西爾威亞!”
陸熠洲冷冷看向西爾威亞,道:“西爾威亞,你該恨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陸熠洲道:“你以為,我在來青龍洲之前,我的人生能好到哪兒去!我遭遇過的災難,是你也從未體驗過的痛苦!”
他想到了年幼時,被陸家那對不靠譜的父母那樣對待,他何嘗不難?
但是,他有因為自己難,而去做任何傷害别人的事情嗎!
“說來說去,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貪婪!”
“西爾威亞,你别現在作妖,等著在天牢裡過一輩子吧!”
說話間,警鳴聲響起,一批警察朝他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