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辭咬緊了牙。
餘景澄說得沒錯,現在喬時念是自由身,任何人都可以追求她!
剛才他們在院子裡,餘景澄深情地看著喬時念,是在表白吧!
喬時念這才剛離婚,他就這麼迫不及待!
想到這兒,霍硯辭隻覺得心中那股悶意更盛,“喬時念是我老婆,任何人别想打她主意!”
冷聲說完,他抱著喬時念便往自己車邊走去。
餘景澄還想攔,霍硯辭的司機小李走來了他們面前。
“景澄哥,你先回去。”喬時念出了聲。
霍硯辭明顯有兩分醉意,整個人也一副極為不爽的模樣,若讓小李動手,餘景澄定然會吃虧。
“我沒事,我們改天再聯絡。”喬時念又道。
聽言,餘景澄沒再堅持,這樣爭執下去,隻會讓喬時念為難難堪。
“喬妹妹,你有什麼事打給我。”
餘景澄無視著霍硯辭的冷臉,“我對你說的話,你不要有任何心理壓力,我們該怎樣相處還怎樣相處。”
喬時念點了下頭,還想回話,霍硯辭已大步邁向了車邊,拉開車門將她塞到了後排。
“霍硯辭,你又發什麼瘋!”喬時念實在生氣。
本以為霍硯辭要為餘景澄的事質問她,她也想好了回懟的話。
結果霍硯辭關上車門後,直接捧住了她的臉!
“你——”
“喬時念,對不起。”
霍硯辭打斷了她的話,聲音低沉地道:“我不知道那天對於你有那麼重要。以後無論是相識的紀念日,還是其它節日,我都不會再缺席了,你别再怨我了行麼?”
“霍硯辭,你有完沒完?”
喬時念甩開了霍硯辭的大掌,“那天的事早已過去,我們也已離婚,再沒有需要紀唸的日子了!我的任何節日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事情沒有過去,”霍硯辭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帶了兩分執拗地道,“喬時念,你是愛我的,我答應你,我們一起度過往後的許多個五年。”
答應你個大頭鬼!
喬時念煩得不行,“我是愛過你,但現在已經不愛了!”
她邊說邊掙脫著霍硯辭的束縛,見霍硯辭沒有鬆手的打算,她索性用手肘往霍硯辭下巴一頂——
霍硯辭果然吃疼地捂住了下頜。
喬時念趁機掙開他手,拉開了車門想下車,手腕卻被霍硯辭抓住。
他的俊臉沉冷,聲音裡帶了幾分暗啞,“喬時念,你都為我們的感情堅持了五年,為什麼不肯再堅持一點時間?”
這話聽得喬時念直冷笑。
“一直堅持到你徹底厭惡我,視我為眼中釘,再一腳踢開麼?”
想到前世霍硯辭派人給她送去離婚協議書,說自己要娶白依依,喬時念就覺得胃裡吞了蒼蠅般噁心。
“霍硯辭,拜托你收起所有的不甘和自大!之前五年是我識人不清,我現在連看你一眼都嫌煩,請你以後不要在出現在我面前!”
霍硯辭的心隨著喬時唸的話在一寸一寸地變冷。
在看到卡片的瞬間,他那麼迫切地想看到喬時念,他想向她道歉,向她做出承諾。
他想到了喬時念會抗拒、會指責,會訴說她曾受過的委屈。
可他沒料想喬時念會如此絕情。
這瞬間,霍硯辭心頭所有的激動與希望消失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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