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念,你不過是仗著霍硯辭在狐假虎威而已,這種事你反正經常做!”
聽言,喬時念還沒說話,霍硯辭已然彬彬有禮地問身邊的負責人,“方便讓我們和她聊一聊麼?”
“當然可以。”對方答應。
目前還在問詢筆錄的階段,沒有嚴謹到單獨說話都不能的程度。
程婉欣見狀心中的忐忑更甚,“我跟他沒什麼好聊的,事情都不是我指使的,我是冤枉的,他肯定要害我,你們可得保護我的安全!”
“霍某是遵紀守法的生意人,又怎麼會做出危害程小姐的事情?隻不過是為了昨晚相關的事,向程小姐瞭解一下情況而已。”
霍硯辭神色如常地道,“請吧,程小姐。”
程婉欣被迫走進了屋,喬時念也和霍硯辭一同走進。
裡邊的工作人員出來守在門口,將空間留給了他們。
問詢室裡擺設簡單簡潔,除了辦公桌,還有茶幾與沙發。
周天成在一旁侯著,霍硯辭則拖著喬時念一起在沙發上坐下。
“你也坐吧,程小姐。”
程婉欣不知道霍硯辭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整個人都十分緊張和警惕,她不敢坐下。
霍硯辭也沒有強求。
“程小姐,說說看,昨晚為什麼要派人對喬時念不利?”
霍硯辭問得雲淡風輕,話裡的壓迫感卻讓人不寒而栗。
程婉欣努力讓自己鎮定,咬死道,“事情不是我做的,那兩人在胡說八道冤枉我。”
“你是覺得沒有轉賬記錄,就抓不住到你的把柄了?”
喬時念忍不住冷笑一聲,接過了話。
“你雖換了號碼聯絡的那兩人,現金也沒當面交易,但警方已從那兩人嘴裡問出了拿錢的地點。”
喬時念道,“你過去時戴著口罩和帽子也不過是掩耳盜鈴,警方有專業人士可以通過各種方式鑒定出那是你,你跑不掉!”
這些都是喬時念從周天成嘴裡得知的,目前警方還沒那麼快出具體的定論,但也不需要很長時間。
板上釘釘的事,她也不怕程婉欣反咬。
果然,程婉欣一聽就變了臉色,“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休想胡說八道,然後來套我的話!”
“程小姐,你現在承認還能有幾分獲得寬大處理的機會,如果再這樣嘴硬下去,恐怕你得將牢底坐穿。”一旁的周天成不輕不重地提醒道。
程婉欣知道周天成沒有唬她,若霍硯辭有心出手,她這輩子怕是難有見天日的時候!
她還這麼年輕,還有那麼多好日子沒過,她怎麼能被關起來!
不行,還是得從喬時念這兒下手。
“念念,對不起,我錯了……”
程婉欣半跪到了喬時唸的面前,眼角擠出了淚水,“我不是故意要害你,我實在是氣不過,衝動之下才會做出錯誤的行為……”
喬時念不為所動,她問:“現在可以告訴我,害我的原因了?”
程婉欣哭著告訴喬時念,她舅媽覃淑紅去了程家大鬨一通不算,昨天下午她和一個有好感的男人在咖啡廳時,覃淑紅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
當著所有人的面,潑了她一臉咖啡,還各種辱罵她是個賊,偷了喬家的資料,說她不得好死雲雲。
當時咖啡館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對她指指點點時,還有不少人錄下了視頻釋出出去,讓她成了個笑話。
“所以,你覺得是我慫恿的舅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