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小心的。”
又和傅田田討論了下白家相關的事情,喬時念聽到外邊傳來了門鈴響。
“先不說啦,我點了鮮果盤,應該是服務生給我送過來了。”
“好。”
掛掉電話,喬時念赤著腳走去開了門。
結果站於門邊的並不是服務生,而是身型高大俊挺的霍硯辭!
他此時已脫掉了外套,身上隻餘有一件款式簡單但做工精良的白色襯衣。
襯衫剪裁合體,將他精瘦的腰身包裹得恰到好處。
他隨意地站於門邊,頭頂的走廊燈映下,整個人散發著種性張力。wWW.xszWω㈧.йêt
“你來乾什麼?”喬時念擰起了秀眉。
“怎麼不穿鞋?”霍硯辭也蹙了下眉。
喬時念真是厭煩他這種語氣,“有事說事,沒事我關門了!”
霍硯辭這才抬起頭,帶著幾分散漫地看著她,“柔柔忘帶美容儀,這個時間點商店也關門了,你不是有個新的,借給她用下。”
借你妹!
還叫人家柔柔,霍硯辭是生怕噁心不死她吧!
“滾。”
喬時念冷聲說完就想關門,霍硯辭卻直接擠進了屋裡。
“喬時念,借個東西,你生這麼大氣乾什麼?”他黑眸幽深地道,“不讓你吃虧,明天還你一箱新的。”
知道霍硯辭是故意的。
喬時念不想跟霍硯辭多扯,她衝進屋裡,拿著之前他送過來的那個美容儀甩給了他,“可以滾了麼!”
霍硯辭的大掌隨意把玩著美容儀,喜怒不明地看著她,“你還沒說,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
“因為看著你很煩!”
“為什麼會煩,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看我,我吃個飯你都不停地偷瞄我?”
“……”喬時念。
霍硯辭以前不會經常回家,既使在家也會在書房處理工作,唯一能和他相處的時間是吃飯的時候。
所以喬時念總會忍不住想多看他幾眼。
可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他們如今婚都離了,還提這些有什麼意思!
喬時唸的眉頭緊皺,“霍硯辭,你有完沒完?我說了不愛了聽不懂?你房間裡明明有等你的女人,跑來糾纏我是想乾什麼?”
聞言,霍硯辭沒有生氣,幽深的黑眸盯望著她,“你見我跟别的女人來酒店,吃醋了?”
“吃個屁的醋!”喬時念實在忍不住怒道,“霍硯辭,腦子有病就去看醫生,少來我這兒礙眼!信不信我報警告你騷擾!”
說著,喬時唸作勢要去拿手機,卻被霍硯辭一把拖住摁到了牆邊!
“喬時念,你現在對誰都可以和顏悅色,就不能好好跟我說句話是麼!”霍硯辭咬牙。
喬時念背後是冰冷堅硬的牆壁,而身前是霍硯辭的壓製。
他將她的雙手往上按住,身體強行地貼靠著她。
“放開我!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看到你我犯噁心!”
霍硯辭扔掉手中的美容儀,捏住了她的下頜,寒聲道:“你看到我嫌煩犯噁心,深夜和餘景澄站那兒你儂我儂,怎麼不嫌煩?和莫修遠兜風,被他送回酒店,又怎麼不犯噁心?”
霍硯辭的俊臉冷沉,黑眸裡閃著沉沉的怒意,周身也浮出了一層寒意。
喬時唸對這樣的他不陌生,在醫院那些天,霍硯辭就幾次露出了這種神色。
她若還敢激他,吃虧的肯定是她自己。
喬時念冷靜了下來,她抬眸望向了霍硯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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