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現在,他都沒有勇氣說一聲誰也别去,他隻能在這裡當個狗熊,等著女人保護罷了。
但不約而同的,倆個女人忽然都轉頭看向他。
木端愣住,“你們看我乾什麼?”
“端端,不如你先去醫院照顧白先生?”
“我?”他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又不是女人。”
木蓉笑了,“讓你去照顧,是男的更方便些,你好好安撫一下白先生,就說我們這邊準備一下,媽媽也好想想别的辦法。”
木端雖然不想去,但也隻好答應。
他想,又不用自己端屎端尿,去也就表示個態度,又不會掉塊肉。
見他出門,那母女倆個互相看了一眼,又慌忙躲開,生怕被對方發現自己的齷鹺心思。
因為她們都知道,白先生暈素不忌,也愛玩漂亮的男孩子。
......
飛機落地後,景墨還想送星稀去醫院。
她給拒絕了。
“不用了,我想要回家休息。”
“也好,我讓人來照顧你。”
星稀很累,從骨子裡透出的疲憊,讓她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景墨大概覺得她這次受了苦,到家後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捲起了衣袖去了廚房.
要是以前,星稀大概又會動容,現在她也是毫無反應.
“想要吃什麼?”
景墨的聲音忽然響起在耳邊,星稀嚇得一哆嗦。
她剛被男人侵犯過,很牴觸男人的靠近。
景墨也發現了她的異常,不由薄唇抿成了一條僵硬的直線,手指也微微捏起。
不知道是恨姓白的多些,還是恨星稀對他的牴觸多些。
星稀淡淡開口,“隨便。”
他並不好說話,“我這裡,沒有隨便。”
“那就粥吧,白粥。”
景墨看起來波瀾不驚的,其實額頭上已經青筋跳動。
星稀卻懶得去看他,一碗白粥而已,妨礙他發揮廚藝了嗎?
如果那樣,他可以回家做給他懷孕的老婆吃呀,楊詩晴一開心,說不定就不會找人綁架她了。
星稀想,自己到底還是有怨氣的,可又無能為力。
前幾年,她那麼積極向上的活著,什麼艱苦的環境都不怕,是還有希望。
可現在,她隻要躺好分開腿予取予求就能過得下去,可她已經不想了。
景墨看她失神的樣子,很不高興。
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男人的指關節泛著白,旁邊的玻璃窗映出他的面孔精緻清俊,眼角眉梢卻透出冰冷的寒意。
星稀抬起小臉兒,帶著病態的蒼白,看起來反而比平日裡更多了脆弱的美麗。
“怎麼了,不可以喝白粥嗎?”
她的話很淡很淡,就像一碗白粥,可又是滾燙粘稠的,好不手軟的倒進他胃裡,燙的他刺痛。
景墨的眼神漆黑深邃,“可以,但我先要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