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城小心翼翼的將把盒子打開,裡面擺放的赫然是那枚婚戒,此刻因為被清洗過,周身都很亮。
顏離看到他這一副操作,忍不住有些好奇。
難道他昨天說的都是真的?
婚戒真的被弄臟了,所以傅靳城才將婚戒送去清洗了嗎?
看到傅靳城這麼自然,顏離也覺得自己有些不理智。
帶好婚戒的傅靳城看了一眼顏離,慢悠悠地開口解釋道,“昨天我去參加一個酒局,本來是想商量和對方公司合作的事情,但是他想讓我娶了他的女兒來展開合作,但是我拒絕了。”
“我告訴他們我已經結婚了,結果他女兒不相信,就隻能露出來自己手上的婚戒,表示自己已經結婚。”
聽到傅靳城這麼說,顏離瞪大眼睛。
這是他昨天被工作人員趕走後沒有聽到的部分。
這會兒他正在講給她聽。
“那後來呢?”顏離繼續開口詢問。
傅靳城拉著顏離的手慢悠悠的往外走著,一邊跟他解釋道,“那合作商也同樣不依不饒,想讓我繼續考慮一下,他也在說,你沒有辦法幫助我後續的事業,他希望我選擇一個對自己工作更有助力的人。”
聽到這裡,顏離的眸子暗了一下。
合作方說的沒錯,她確實沒有辦法幫到傅靳城。
可能是感覺到了顏離的落寞,傅靳城抬手拉住顏離的手,試圖將自己手心的溫暖傳遞給她。
掌心滾燙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在他手中傳來,顏離心中的那幾分難過慢慢的褪去。
“我的態度依舊挺強硬的,但是他的女兒突然就像發了瘋一樣,要衝上來摘掉我的戒指,戒指被扔在菜肴上,弄的很臟,我就隻能憤然離開送去清洗。”
傅靳城解釋完,還有些愧疚,“我把我們的婚戒弄臟了還有些愧疚。”
聽了傅靳城的話,顏離歎氣,“那你憤然地離開合作方和你的合作豈不是……”
傅靳城點頭,“他們想讓我娶她的女兒,那本就不可能,我寧願再去尋找新的合作方,也絕對不會自降身份和他們合作。這根本就不怪你,不用有任何的負擔。”
可能是聽到這裡,顏離稍微有些安心了些。
“對於我而言,你就是最好的人,如果沒有你,我奮鬥的一切,就都沒有了意義,所以,我根本就不需要一個會讓我飛得更高更遠的人,因為有你我才會飛翔。”
傅靳城個不會說情話的人,但是今天他一字一句看著顏離的眼睛慢慢的說道,他的聲音低沉溫柔,顏離心甘情願的沉淪。
說到這裡,他微微低下頭,而後親吻上顏離的嘴唇。
這一次,顏離並沒有閃躲,反而配合的仰起頭任由他肆意的奪取這個吻,慢慢加深。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顏離都喘不過來氣,傅靳城才微微的放開她一些。
想到今天這女人這般決絕地要和自己離婚,傅靳城賭氣似的輕輕咬了一下她柔軟的嘴唇。
而後,他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委屈,開口質問道,“還離婚嗎?”
既然誤會都解釋清楚了,顏離聽到傅靳城這句話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離了,這輩子不會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