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賭場的效益越來越好,每日進賬都十分豐厚,若是傅一雄醒了,一定會告發自己,到時候他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
又過了一星期,助理照例來送飯,看著傅遠宏道:“老闆,醫院那邊傳來訊息說,傅一雄情況好轉,可能要醒了。”
“什麼?”傅遠宏臉色一變,沉聲問道:“訊息屬實?”
“應該是真的,剛開始我們的人去醫院檢視的時候,醫院病房外有好多人巡邏,雖然穿的便衣,但那些人一看就是練家子,但這兩天,人明顯減少。”助理說。
聞言,傅遠宏臉色更加難看。
——
醫院裡。
傅靳城看著歸來的阿森,神色淡淡:“我讓你辦的事辦妥了?”
“是,隻等著收網了。”阿森看著自家老闆眼底的青色,欲言又止,最後隻得點頭,與之彙報。
聞言,傅靳城沉聲道:“今晚讓大家在暗處打起精神來,時間差不多了。”
“好的。”阿森抿唇點頭。
金烏西墜,夜色沉沉,像是在天邊蓋了一層黑色幕布。
傅靳城站在醫院過道的一處視窗,靜靜的打量著這座城,醫院沒有什麼時候是安靜的,病人的痛苦哀嚎,家屬的哀聲慼慼,像是醫院的交響樂。
晚上十點左右。
耳機裡“嚓嚓”了兩聲,很快一道男聲傳來:“老闆,目標出現了。”
傅靳城眸色一暗,抬腳拐入了一旁空置的病房,低聲叮囑:“大家加強警戒,做好準備。”
“收到!”
“收到!”
……
暗處,一道道身影隱匿其中,從那道身影進入醫院之後,就被數雙眼睛盯上。
傅遠宏特意找人打聽過,老宅好像有事,今晚醫院照顧傅一雄的隻有護工,所以他喬裝了一下,終於離開了别墅出現在了醫院。
根據助理提供的訊息,他輕鬆找到了傅一雄所住的樓層和病房。
這棟樓好像被提前清了場,格外安靜和詭異,讓傅遠宏沒來由打了個寒顫,他輕輕推開病房門,並沒見那位護工的影子,猜測對方肯定去了别處躲懶,想了想,輕巧了推門走了進去。
病房裡,傅一雄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睡著,和那天在書房對峙的人截然不同,隻短短幾天的功夫,對方變得格外衰弱。
“傅一雄……”傅遠宏清了清嗓子,看著床上的人叫了一聲,有些無奈的道:“那天的事,你要原諒我的冒失,而且我開地下賭場不為别的,隻是想證明我自己而已,你乾嘛那麼激動嘛?你說咱倆年紀差不多,從小他們就那我和你比較……”
傅遠宏絮絮叨叨說了不少,卻見床上的人始終沒有動靜,不由疑惑,他緩緩上前一步,剛想看對方的情況,身後傳來一聲“哢嚓”聲……
房門從外面被推開,傅遠宏猛地朝後看去,對上了傅靳城那雙無波無瀾的雙眸。
“你那天推了我父親?”雖是問話,但傅靳城卻說的篤定。
“你胡說什麼?我就是聽說你爸住院了,來看看他而已,你怎麼照顧你爸的?身邊連個人都沒有!我和他說了會兒話,希望他早點康複,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傅遠宏大步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