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怪他輕易中了他人奸計,最後脫困不得。
就在沈鶴雲照顧男子的時候,一個黑衣人敲響了房門。
聽見聲音,沈鶴雲目光一凜,隨後想到他已經回到了總教,不必再杯弓蛇影。
於是沈鶴雲緩了緩過快的心跳,語調平靜的道:“進。”
得到沈鶴雲同意之後,房門被緩緩推開,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對著沈鶴雲恭敬的彎腰行禮。
“沈副使,教主有請。”
聽見黑衣人的話,沈鶴雲的眼神閃了閃,但到底還是站了起來,對著黑衣人輕輕“嗯”了一聲。
等沈鶴雲走到黑衣人身旁時,沈鶴雲停下了腳步,神色晦暗的看向黑衣人,毫不吝嗇的將收斂的氣勢放出。
在察覺到來著沈鶴雲身上的氣勢時,黑衣人的臉色一變,雙腿發軟。
“照顧好副教主,不可怠慢。”
聽見沈鶴雲的話,黑衣人在愚笨也能聽出沈鶴雲話語中的威脅之意。
於是頂著沈鶴雲的威壓,黑衣人忙不迭的點了點頭,保證他一定會照顧好副教主。
沈鶴雲看了一眼戰戰兢兢的黑衣人,在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跨步離開了房間,向大殿走去。
教主常年閉關,此番突然出關,也不知是為何。
沈鶴雲憂心忡忡的來到大殿,但在進大殿之前,便將他所有的心思都收了起來,隻留下了對教主恭敬的姿態。
他走進大殿,來到中央的位置,便對著上方跪了下去,頭伏在地上。
“屬下見過教主,恭迎教主出關!”
沈鶴雲說完之後,沒有上方那人的話,不敢抬頭,隻能跪伏的姿態候著。
片刻之後,上方傳來一聲“起”,沈鶴雲便站起身,但還是低垂著頭,不光抬頭看向上方。
“聽說你們兩人受傷,子鬆還在昏迷不醒?”
子鬆便是那個帶著惡鬼面具的男子的字,但整個組織,也隻有教主敢這樣叫他。
沈鶴雲便將他如何中計與子鬆分開,又是如何被敵人圍困,最後子鬆又是如何將他救出道出。
一言一句,絕無虛假之意。
坐在上方的教主聽完沈鶴雲的話之後,遲遲沒有言語。
教主沒有吩咐,沈鶴雲也就不敢多言。
片刻之後,教主的聲音才再次傳來。
“是子鬆的身子拖累了他。”教主說這話時,聲音中夾雜著一絲遺憾,也帶著一絲感歎。
子鬆悟性高,習武也比别人要快上許多。
但子鬆打孃胎起,身子便不是那麼康健。等到習武之後,子鬆的經脈更是無法容納日益龐大的內力。
但哪怕子鬆沒有特意習武,他體內的內力還是隨著時間漸漸增長。
這對别人來說,可能是天大的好事。但是對於子鬆來說,卻是無法擺脫的負擔。
最後還是教主實在看不下去,千辛萬苦找了個法子,將子鬆體內的內力鎮壓住,不讓內力對子鬆的經脈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也正是因為這樣,子鬆平日裡不能用武。一旦用武,便要做好被反噬的下場。
教主說完這句話之後,一時間便沒有再開口,大殿內便突然安靜了下來。
“藥物可夠?”教主開口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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