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自然也是知道這其中的疑點,不過她想著如果路上奔波,或者到達了桑州面臨蒙納大敵,說不定她的願望可以實現。
這裡想死是不可能了,不如換個地圖試試。
一死百了,終結此生的折磨,所以她即便看破了他們的詭計,也不會去揭穿了。
畢竟這正合她意,索性將計就計了。
……
“待在這裡悶死了,回家看看也不錯,别想那麼多了,你這幾天收拾一下,等桑州王康複我們便出發
桑寧看破不說破,如此安撫著綠枝。
聞聲後,綠枝也不再說什麼,點點頭:“是
喝了藥,閒來無事桑寧就去看了看楚裕。
發現他恢複的還不錯,已經能下地練武了。
看著一身白衣站在佈滿落葉的院子中,提劍狂舞的楚裕,桑寧在綠枝的攙扶下,直接看呆了。
她唯美的微微張口,薄唇抿著,雙眼裡倒映著楚裕的飄逸身影。
他衣衫抖擻,步伐輕快,每一步都發出破空聲,落葉飛淩未落,往往又一次被帶的飄起。
欣賞著他的精湛玄妙劍法,彷彿置身於書畫之中。
一劍傾心一劍又傾城,刺眼奪目的陽光照耀下,劍光粼粼炫彩無比。
或許是一套劍術舞畢,也或許是發現了一旁等候的佳人。
楚裕最後一劍舞破長空,宛如一滴墨珠滴落人間。
扶劍而立,楚裕來不及擦乾額頭的汗水,幾步走向桑寧,低聲說道:“不知娘娘駕到,怠慢了娘娘,還請恕罪
看他剛才舞劍時的精神抖擻,桑寧暗道他這是好的差不多了。
微微頜首,桑寧白淨的臉龐出現一抹笑容:“桑州王客氣了,若是真的過意不去,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楚裕:……
“娘娘似乎不太客氣啊~”
楚裕嚇的神色一震,望著桑寧的眼神變了變。
一開口就是王炸,弄得他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裝沉默,裝害羞,對,就這麼辦。
楚裕十分聰明,立刻進入狀態。
裝是裝,實際上也是身體本能的反應,的確是被桑寧弄害羞了臉色發紅滾燙。
望著如此的楚裕,桑寧魅眼含羞,低聲道:“又不是不熟,我們還需要那麼客氣乾嘛?”
“娘娘說的是楚裕汗顏,隻能點頭稱是。
看到他桑寧就忍不住想捉弄一番,如今已經看過了他發窘的樣子,於是心滿意足的談起了正事“二位國公通知你去桑州的事了嘛?不是陛下想讓你我同去嗎
“娘娘也接到訊息了?想不到我們剛說完的事,轉眼陛下也得到了密報,隻是……”
楚裕驚訝的說著,隨後臉色一變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
桑寧好奇的問,緩緩走到他面前,伸手想去拿劍。
楚裕立刻躲開,抱歉地說:“此劍鋒利,娘娘小心
“切,又摸不壞,真小氣
桑寧白了他一眼,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嘟著嘴别過頭不理他。
楚裕看她真生氣了,從懷裡掏出一把作工精湛的小匕首。
通體金色紋理,匕首中間還有一顆血紅色的寶石,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娘娘若喜歡,這把鉤月送你好了
楚裕將匕首在桑寧面前晃了晃,信心十足的說。
他斷定她見了肯定歡喜,事實也是如此。
當桑寧目光落在鉤月上時,簡直是心裡一蕩,喜歡的不得了。
想不到古代工業如此發達,還能製造出如此精妙的匕首。
桑寧拿在手裡愛不釋手,反覆的把玩著,拔出還鞘了幾次才罷休。
就在這時,桑寧把匕首交給綠枝保管,看向楚裕說“你剛剛說隻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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