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吻上鬱源的唇,生澀笨拙的吮吸,末了順著下頜往下遊移,看見鬱源滑動的喉結,溫軟紅唇吻了上去。
“嗯!”鬱源重重悶哼,脊背繃直。
瞧見他這反應,同她之前差不多,孫宜君滿意極了,愉笑著繼續往下。
沒輕沒重的吮咬,毫無章法的胡亂揉捏,折磨的鬱源幾近崩潰。
聽著頭頂響起的悶哼喘息,孫宜君暢快極了,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忽然,孫宜君動作一僵,感覺小腹異樣。
“宜君……”鬱源再也忍不住了,低喘著翻身,重新將孫宜君壓到身下。
鬱源剛要動作,孫宜君推著他嘟嚷道:“我要在上面。”
“乖,初次在上面會很疼,讓我來。”鬱源額上浸出密汗,忍的快要炸了。
孫宜君撇嘴,有些不滿。
鬱源俯身親吻,大掌遊移撫慰,趁孫宜君放鬆之際……
“啊!”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孫宜君雙手緊抓上鬱源肩膀。
守在屋外等候差遣的婢女,聽到屋內傳出的叫聲,臊紅了臉。
緊接著,她們又聽見了一道男聲,叫的比之前的女聲還響亮。
婢女們面面相覷,滿腹疑惑。
沒聽說新婚夜男人也會疼啊?
滿目喜紅的新房裡,大紅床幔之內,孫宜君緊緊的咬著鬱源肩頭不鬆口。
鬱源疼的冷汗直冒,忍耐著溫聲誘哄:“宜君,鬆口,你不疼了我再動。”
孫宜君鬆嘴,淚眼汪汪的看著鬱源,滿臉控訴委屈。
鬱源扭頭看了一眼,肩上牙印深紅清晰,冒著微微血珠。
果真是屬狗的。
深知孫宜君的脾性,鬱源不敢輕舉妄動,強忍著輕吻安撫,直到孫宜君放鬆後才長出口氣。
“宜君,叫夫君……”鬱源循循善誘。
孫宜君難耐的蹙著眉,咬著唇不搭理。
她越是如此,鬱源越是想聽,不厭其煩的說了一遍又一遍。
孫宜君憤憤不滿的把各種稱呼都叫了個遍,就是不叫夫君。
鬱源又好氣又好笑。
前所未有,新奇奇異的歡愉感滲透兩人身人,惹的孫宜君嬌吟聲聲。
到最後孫宜君受不住了,雙手軟軟的想推開鬱源。
鬱源趁機道:“乖,叫夫君就結束。”
孫宜君哼哼著不開口。
鬱源再接再厲:“叫一聲,我侍候你沐浴。”
孫宜君一聽,覺得這個條件不錯,扭捏著輕啟紅唇:“夫……君。”
帶著顫聲和嬌吟的兩個字飄進耳中,鬱源隻覺好聽極了,勝過這世上任何美妙之音。
他沒聽夠,還想再聽,親了下孫宜君的紅唇道:“連起來才算。”
“你耍賴。”孫宜君羞惱。
“沒有,是你沒連起來。”鬱源面不改色。
孫宜君哼了一聲,不再上當。
鬱源無奈惋歎一聲,知道今日是聽不到了。
但是沒關係,他們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
紅燭搖曳間,床幔停止飄晃,鬱源滿足的擁著孫宜君躺下。
過了片刻,鬱源低啞道:“宜君,你可以在上面了。”
孫宜君一聽來了精神。
可漸漸的,孫宜君察覺到了不對。
不高興的皺了皺眉,孫宜君嬌哼道:“不來了,不好玩。”
這種事哪能到一半不來!
“夫人,我難受……”鬱源掐住她的腰,哄著她繼續。
一聲夫人叫的孫宜君心頭一抖,紅著臉硬著頭皮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