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這話都是一驚,齊刷刷的單膝跪地,表示願意為大人效命。
南宮宸冷著一張臉:“不必了,我用不了你們,也指使不動你們。”
這也算是他們內部人員整頓,沈棠留下來就不合適了,她站起身剛準備走就被南宮辰拉住了手腕,往後一拽,直接跌坐進了南宮宸的懷裡。
沈棠稍稍掙紮了一下:“這不合適。”
南宮宸:“這有什麼不合適的?你是我老婆,你坐在我懷裡最合適不過。”
沈棠:“咱們兩個沒有結婚。”
南宮宸:“髮結婚證的聯盟我都準備推翻它,那證件還有用嗎?”
沈棠沉思片刻,搖了搖頭。
南宮宸見她乖巧,瞬間就笑了。
他的喜怒總是來的那樣突然,就像是肺裡面滲透進了寸寸煙塵,來的猛烈又炙熱,在冰冷的地界無聲的發出了暖意,可能會灼傷他,但是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每一個迷戀上香菸的男人都有一段說不出的情結。
吞吐之間的霧氣,又是短暫的永恒。
當然了,對於外人來說這是莫名其妙的,他們沒有這樣的感情和感觸,唯有見了太子殿下突然間就高興了,這種因為一個人忽喜忽悲的行徑套用在君王身上,怎麼看都像是昏君。
自古昏君和妖妃都是結伴而行的。
文君饒有興致的看著,嘻嘻一笑:“大人這麼說就不對了,雖說那玩意不當回事兒,但好多小姑娘都想要,夫人既然想要,那您就得給呀。”
先前還不拿她當夫人,如今又改了口。收集情報的人自然是八面玲瓏,反應最快,比所有人都更知道怎麼回事。
林大林二也很快反應過來,林大不愛說話,隻淺薄的附和了一句,“說的有道理。”
林二喋喋不休的說:“就算是不要那個證,也可以置辦個婚禮,我知道有一家的婚紗定做的特别好看,純白的婚紗掐著腰,蓬鬆的像是蛋糕上面撒著碎寶石,陽光下熠熠生輝。”
沈棠完全沒有在鬨婚事,但聽著他這麼一形容,居然有幾分心動,想要試穿一下。
南宮宸便哄著她說:“等著事情了結了,我叫你穿一次如何?”
沈棠:“挺好的。”
南宮宸:“你出了個好主意,别跪著了。”
林大林二還有文君都非常自覺的起了身。
談笑間打了個圓場,似乎把前面的不悅都給遮蓋住了。
但也是低頭的人才能鬆一口氣,蘇茉爾和緋玉這兩個明確拒絕過沈棠的女子很尷尬。
她們意識到了自作主張會引起太子殿下的強烈不滿,甚至被驅逐出局,她們跪在地上保持著動作,心裡很忐忑。
其餘沒說話的女人猶豫了一下,分分表態願意保護夫人。
南宮宸點了其中一個做保鏢,又攆著她們兩個離開。
緋玉並不甘心,跪地仰頭:“卑職跟了您這麼多年,自問並無錯處,求您讓卑職繼續跟隨下去。”
南宮宸:“可我怎麼看你滿身的錯?”
在沈棠身上犯一個錯,那就是身上揹負著無數個錯,且沒有回頭的機會。
沈棠扯了扯他的衣袖,給了個台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