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我鼻子有些問題,對花粉過敏。”
南宮宸想著蔡正奇身上劣質到了有些刺鼻的香味,趕緊問:“那天他來找你的時候,身上有香味嗎?”
阿秀不屑地說:“有,楚楚就喜歡熏一堆香,然後逢人就說是體香,不要臉,成天想著撬我男人。”
南宮宸勾起嘴角:“多謝阿秀姑娘。”他轉身便走,身後喊了他一聲。
阿秀道:“官爺,你會幫蔡正奇查出真凶吧。”
南宮宸回頭,確定的說:“會。”
阿秀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又揚起燦爛嫵媚的笑容:“官爺若是來找我,我少收些錢呢。”
南宮宸笑了笑,這便出了門,去問老鴇楚楚的房間在哪。
蔡正奇和阿香身處於一個組織,蔡正奇聯絡的上線就是楚楚,阿秀隻是一個打掩護的而已。不過正是因為蔡正奇的多情,才留下了一個重要的線索。躲在背後的女孩露面了。
老鴇敲響了門,楚楚打著哈欠的站在門邊。
“媽媽,我昨天賺了那麼多錢,怎麼還不讓我睡覺?”
“是官差來問話了。”
楚楚從外表看,就隻是一個有些小漂亮的青樓妓女,一身鵝黃色的半袖襦裙,腰肢纖細,南宮宸留心了她的手,手上一點繭子都沒有,嫩如蔥白。
房間裡擺著書畫,看樣子走的是才女路線。
楚楚顯得很不耐煩:“官爺,我招待了一個晚上的客人,您不讓我睡覺,黑眼圈都出來了。”
南宮宸嗅了嗅鼻子,香味真的很刺鼻,就是蔡正奇身上的味道。他問:“你昨天見過蔡正奇嗎?”
楚楚回憶了一下:“不記得了,昨天喝多了酒,接待了挺多客人的。”
老鴇站在門口道:“官爺,你還要問幾個呀,老鴇我也困呀。”
白天的青樓一點精神都沒有,睏倦了像是要凋零的花。
南宮宸不回答,隻是在房間裡轉悠兩圈,濃鬱到刺鼻的香氣如果不是妓女劣質的謊言,那麼目的是什麼呢?
他突然停步在床邊,然後彎下腰,一伸手,直接從床上拽出來一副玻璃製嚴絲合縫的棺材,棺材裡面裝著一個人,赫然便是蔡正奇略有些腐爛的面容,他的肚子被剖開,身體上被塗上了一層鹽,泛著光。
老鴇和楚楚頓時放聲尖叫,“床底下怎麼會有屍體?”
“當然是有人放的。”南宮宸看著楚楚,道:“你看著好像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卻有一個致命的漏洞。你開門的速度太快,根本沒時間換衣服,說是在睡覺,但身上穿著的卻是一條整齊沒褶皺的裙子。”
楚楚仍舊哭泣著,似乎在想著對策。
南宮宸道:“你在等著我來問話?你已經知道可能會暴露?這種情況下你不逃走,是不是想幫幕後之人背黑鍋?”
楚楚終於開口,哭的梨花帶雨:“官爺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我真不知道床底下有屍體,這這這,他昨個興許見到過我,但我沒藏屍呀。”
南宮宸缺少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還有心思笑著:“走吧,去了衙門再說,我懶得記筆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