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發動酒葫蘆,將陸川吸了進去。
陸川進去之後,阿福看著天穹,深深的歎了口氣。
“無法理解的死亡,虛主,不老城,還有那些藏在時間長河,空白節點的東西,嗬嗬……”
阿福冷笑起來,“一幫土雞瓦狗,要是真做的太過分,我也不介意把記憶還給我家娃娃,到時候大家一起玩完。”
“大道啊大道,你想死死綁定我家娃娃,那就要看你抗不抗揍了。”
……
陸川被吸入葫蘆,一直來到了最深處的空間中。
這裡昏暗一片,隻有面前一扇三米左右的石門攔在面前。
石門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打開過了,上面的花紋已經有些看不清楚,斑駁一片。
“哈嘍!”
陸川敲了敲石門,帶著幾分調侃打起了招呼。
“沒人嗎,那我就進來哦!”陸川很有風度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把手按在了石門之上。
小九尾扒著陸川的肩膀,看的是白眼直翻,跟主人一個樣,都是精神病晚期患者。
陸川剛準備發力推開石門,突然石門居然自己動了起來。
“轟隆隆……”
低沉的開門之聲響起,這扇不知道被塵封多久的大地監牢,此時緩緩開啟。
昏黃的燈光,透過石門縫隙鑽了出來。
這燈光映照著斑駁的影子,影影綽綽,彷彿帶著陸川穿越了時空,去到了那古老滄桑的太古時代。
石門徹底開啟,陸川抬了抬眼皮子。
石門之後,是一條幽暗的通道。
通道一直延伸而去,不知道通向哪裡,
通道的兩側,是樸實無華的灰色石牆,石牆之上每隔三步,就掛著一盞油燈。
碟子裡面的油已經見底,不知道還能堅持多少歲月。
小九尾抽了抽可愛的小鼻子,眉眼狠狠的皺起。
她似乎有些不喜歡這裡的壓抑與潮濕,雙手死死的抱住了陸川的一綹頭髮。
感受到小九尾的不安,陸川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傢夥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怎麼還慫起來了?
輕輕的揮了揮手,白色的劍氣從指尖絲絲縷縷的蔓延而出。
自從能夠拔出求仁以後,陸川的劍氣就能夠在黑色的死亡、與白色的生命之間,隨意的轉換。
劍氣聚而不散,很快幻化成一個白色的小燈籠,剛好適合小九尾的提著。
陸川用劍氣點燃燈籠的火心,將它遞到小九尾面前。
一股宛如春意的溫暖,驅散了潮濕與黑暗,小九尾開心的接過燈籠。
“你不會喜歡我吧,對我這麼好!”小九尾晃著燈籠,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喜歡小動物,特别是像你這樣,白白胖胖,毛都沒長齊的這種!”陸川扯了扯小九尾胖嘟嘟的小臉蛋。m.nkqrjj.com
“賤人,動手動腳的,咬你啊。”小九尾凶巴巴的露出小虎牙。
看著小九尾可愛的樣子,陸川樂的肝兒顫,“現在不怕了吧,我們前進。”
……
隨著深入,空氣中瀰漫的氣味從黴味轉變成了腐臭的味道,有些像是死老鼠。
“滴答,滴答。”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頭頂的灰色天花板,開始不停的滴血,黑色的血!
一雙猩紅色眸子,在昏黃的燈光中亮了起來。
聽著愈來愈近的腳步,眸子中的興奮、貪婪,壓抑不住的滿溢而出。
(陸某人是真無敵,不要再質疑。)
(另外說一句,rng牛逼,我們是冠軍,開心……)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