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突然跑來道:“不好了,公交公司那邊鬨起來了。”
跟溫軟語說話的那名交警頓時皺眉,“怎麼回事?那邊怎麼鬨起來了。”
“不知道哪個神經病記者又爆出訊息帶節奏,說不是女司機逆行,是公交司機從另一條道直接撞過去的,說是公交司機精神有問題,憤世嫉俗的要帶著大家去死,現在很多人要讓公交公司負責,都打起來了,一片混亂。”
交警臉色極其難看,“傷到人了嗎?這不是胡鬨嗎?一個個聽風就是雨的。”
“已經都控製住了,傷了一些人,現在還沒有解決。”
溫軟語連忙拿出手機,看到了那篇澄清稿,是精誠釋出的,她的臉色也極其難看。
就在溫軟語和交警這邊臉色難看的時候,交警大隊另一間辦公室裡,有一個溫軟語熟悉的人。
是傅擎深他們那個小團體中的張林,正在接電話。
張林對著手機道:“告訴傅哥,我今天不過去了,隊裡出了點事,影響不太好,我要盯著點。”
電話對面是李清瑞,“張林,這可是傅哥親自喊我們去喝酒,你居然拒絕,交警大隊能有什麼要緊事非要你盯著的,你該不會找藉口不想來吧。”
張林直來直去的性子,不擅長解釋。
還沒來記得解釋,就聽電話對面陸景和道:“好了清瑞不要胡鬨,正事要緊。”
陸景和說完拿過電話道:“那你先忙正事,我們幾個聚一聚,傅哥那邊要是有什麼情況,回頭告訴你。”
張林板著臉道:“好。”
傅擎深回來之後變化太大了,小團體中的幾人,都想知道這種變化是受到刺激之下的暫時改變,還是真正的變化,或者說是偽裝。
所以傅擎深回來之後,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盯著。
今天是傅擎深回來之後,第一次約大家去聚聚,大家當然都放下手中的事情趕過去了。
他們都不知道傅擎深要做什麼,是單純的喝酒嗎?還是有什麼想說的。
張林掛斷電話之後,朝著監控室那邊走去。
這次事故的影響確實很不好,網上現在鬨得沸沸揚揚的,必須得儘快壓下這些不好想影響。
張林朝著監控室走去,正好看到一個背影正在往外跑。
覺得有些眼熟,又不怎麼熟,看了兩眼,著急處理眼下的事,並沒有多想。
溫軟語並不知道,她和傅擎深小團體中的人擦肩而過,而且因為她穿的是職業裝,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風格,所以張林沒有人認出來。
不然根據張林當兵這麼多年的敏銳觀察力,一個背影,就很有可能被認出來。
張林去監控室,見到之前和溫軟語交談的交警問道:“情況怎麼越處理越亂。”
“頭,我也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鬨得這麼大,查到訊息了,是有記者在故意帶節奏,傳播假訊息,我打算這次的事故發個通告通報一下,而且我也聯絡一名記者,記者那邊也會同時釋出訊息,這樣會讓更多人看到,終止這場混亂。”
“行,先這麼辦,對了,起訴那些造謠者,别以為是記者就可以隨便亂說話,公交公司那邊打起來了,不少人受了傷,故意帶節奏是要負責的!”
“好,我們立即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