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閣樓的,唯一解釋,樓梯在屋裡面,這樣左右一衡量,暗道就在畫後面了。”紀白塵解釋道。
袁夏覺得聽起來好有道理,她拿出筆,全部寫下來。
紀白塵嫌棄地看她一眼,這樣的判斷很容易啊,是個經驗老道的刑警就能看出來,“你以前在我姐身邊是做什麼的?”“保鏢啊,順便做些……”袁夏停頓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盯梢,我盯梢可厲害了,以前熬鷹。沒有我熬不贏的鷹,有時候要三天三夜不睡覺。我都能熬下
來,所以,她派我來盯著潘紫靈家。”
紀白塵明白了,她這樣的本事,確實很適合盯梢。“你最長的紀錄是多長時間?”
“不睡覺嗎?五天,五天之後,我直接睡了二十四小時,簡直太困了。”
“行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紀白塵看了一眼時間,“先送我回去吧,到學校附近的菜市場就行了,中午我做龍蝦,你要是有空了,就過來吃。”
“領導,你簡直太好了,我好像跟著你。”
“跟著我乾嘛,我現在隻是外聘人員,還是沒有工資的那種,你慢慢混。走了。”
“領導,你幫忙破案,沒有工資啊。”袁夏沒有想到。
“所以我這純屬是友情幫忙。”
“晚上領導想要去哪裡吃飯,我請客。”袁夏被感動到了,立馬說道。“不用,我下午還有一份簡直要做,可能要忙一兩個禮拜,有錢拿的,買完龍蝦,等我把龍蝦一半後,和我一起去一趟學校,尚貝妮的案件你們檢查的結果怎麼樣
了,有沒有線索?”紀白塵問道。
“根據你給的提示,我們檢查了監控,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學校裡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
“尚貝妮的通訊電話查了沒?她最後聯絡的是誰?”紀白塵問道。“說到這個,她死亡的那天晚上兩點,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出去,有打給爸爸媽媽的,但是家裡面沒有人接,也有打給潘紫靈的,潘紫靈也沒有接,還有打給陌生電話的,我們對那個陌生電話排查了,對方說打錯了,電話裡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女人有些驚慌地說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想做上面,我警告你,你别過
來。那人聽到有些害怕,就掛上電話了,然後我們警方調查了下,那個人在B市出差呢,沒有可疑。”
“尚貝妮的耳朵之類的不是被割下來了嗎?“
“是,我們也在窨井中找到了。”
“是活體切割,還是死後傷?”
“活體。”
“假設,是你,你的手腳在沒有被捆住的時候,有人切割了你的耳朵,你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你又知道凶手是誰,你會怎麼做?”
“寫下名字?”“寫下名字,會被髮現,然後被毀掉,拚命抓,把對方抓傷了,留下對方的皮膚纖維組織,用力咬,儘量咬下血肉,讓自己將來的屍體裡面儘可能有對方的NDA,方便找到凶手為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