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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趕緊去書房,傅厲峻正在開視頻會議,“抱歉,你什麼時候開完,我有要緊的事情跟你說。” “五分鐘。” 傅厲峻說道。 “好,我五分鐘後再進來。” 符詩米重新出去,關上了門,去客廳。 左思在客廳。 他沒有想到,符詩米做的晚飯,傅厲峻全部吃完了,還問有沒有。 究竟有多好吃,他也想吃了。 “你有空嗎?” 左思問道。 符詩米點頭,“傅厲峻正在開會,我等他開完會後進去,找他有點事情。” “我有點餓了,你能給我做飯牛排飯嗎? 給傅總做的那種就好。” “可以,很快的,你等下啊。” 符詩米去廚房。 左思好奇,跟進去,她看符詩米在調料汁,把米飯先放進去,均勻的攪拌好。 攪拌的同時,鍋子裡煎牛排,另外一個鍋放油,爆炒洋蔥,胡蘿蔔丁。 “你對蝦不過敏吧?” 符詩米問道。 “不。” 符詩米把冰凍的蝦先放在冷水裡融化。 符詩米很快就把洋蔥,胡蘿蔔丁爆好了,散發出濃鬱的香味。 她燒水,放入切片的香腸和香菇片。 牛排也煎的差不多了。 她把牛排撈起來,切成一片一片的,先放入盤中。 把蝦頭擰下來,放入牛排的鍋,裡面有些油,用這個炒蝦頭,放了一點料酒。 一加入料酒,和蝦頭的腥味,發生了化學作用,變得很香,會引起人食慾的香味。 炒好了蝦油,把蝦頭取了出來,在煤爐上放上鐵板。 “你這個鐵板是哪裡來的啊?” “我去超市買的,怎麼了?” 符詩米問道。 “你用鐵板燒嗎?” 左思震驚了,第一次看到吧。 “鐵板燒出來的味道跟鍋燒出來的不太一樣,一會你吃了就知道了。” 符詩米說道,把蝦油倒在鐵板上,放入調好的米,把米翻炒後,壓一下,再翻炒後,壓一下,好了,放入盤中。 之前弄好的牛排再過一遍鐵板,放在飯上。 最後就是把洋蔥丁,胡蘿蔔丁,連帶之前的油,都倒在鐵板上,放入煮好的香腸片和香菇片,在上面擠壓兩分鐘,全部倒入米飯上面。 她把盤子遞給左思,“給傅厲峻的是我攪拌好的,你攪拌一下再吃。” “謝謝啊。” 左思說道,端到餐桌上,嚐了第一口。 果然,口感非常好,比五星級飯店做出來的都好吃,怪不得,挑剔的傅厲峻全部吃完了,還想吃。 符詩米洗好了碗和鍋,從廚房出來,看左思吃的很香。 做飯的人,總是希望吃飯的人覺得好吃的。 她心情不錯,笑著說道:“來不及做湯了,明天我做香菇湯,超級好吃的,我家符錢能喝好幾碗。” “好。” 左思應道,給符詩米比了一個大拇指。 符詩米進去書房,傅厲峻已經開完會了。 “你找我有事?” 傅厲峻沉聲問道。 “傅厲峻,你還記得程香柔留下一個手機嗎? 我恢複了手機很多刪除的內容,看到了她和傅庭赫的聊天,傅庭赫讓她給你下毒,說你死了,她能分到百分之二十的傅氏股份,我懷疑,你是她下毒的。” “我是她女兒傅釹悅下毒的,你這個可以交給警察,讓他們立案,雖然程香柔肯定會狡辯,但,她不會是我的對手。” 傅厲峻說道。 “原來你知道是他們乾的啊。” 符詩米先是震驚,再想想,以傅厲峻的能力,很快發現,也正常。 “我原來羨慕兄弟姊妹多的家庭,覺得熱鬨,有事情可以一起扛,我還羨慕出生豪門,那樣不用工作就能過上好的生活,現在看看,被兄弟姐妹設計陷害要置於死地,還不如沒有兄弟姐妹呢。” 符詩米感歎道。 “說話注意分寸。” 傅厲峻提醒道。 “我一會把手機交給你,文檔什麼都恢複了,你可以讓左思直接交給警察了。” “嗯。” 傅厲峻沉沉地應道,“幫我喊左思進來,我準備洗漱睡覺了。” “先等下,我幫你按摩後你再睡,這樣對康複好,也是我分內的工作。” 符詩米說道。 或許是,現在的他心情好,或許是,有些疲倦了,他同意了。 “讓左思幫我扶到床上吧。” 傅厲峻說道。 “嗯。” 符詩米出去找左思,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連張姨也不在,這兩人今天是出去了麼。 她又回去書房,“左思和張姨都不在,我幫你吧,放心,我力氣很大的,比你想象中的大,我之前照顧一個癱瘓的老人,都是我一個人。” “是嗎?” 傅厲峻沉聲道。 她說的都是她一個人,讓他遐想連篇。 “你是怎麼照顧的?” 傅厲峻有些好奇地問道。 符詩米推他回房間,“你忘記了,我是專業的高級私人看護,什麼都會,照料吃飯,做家務,基本檢查,幫助擦身,洗澡之類。” “洗澡?” 傅厲峻震驚了,“老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女都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到那個時候,已經沒有男女有别了,很多人剖腹產的時候,還是男醫生開的呢,因為男醫生力氣大,拿刀穩。” 符詩米說道。 傅厲峻第一次聽到這個話題,“你是剖腹產還是順產?” “順產,當時醫生說可以順產,孩子一切都很健康,而且,順產容易恢複,我就順產了。” 符詩米想起那段記憶。 其實選擇順產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身邊一個人親人都沒有。 如果剖腹產躺在床上三天不能動,要用導尿管,但是如果順產頂多半天就能下床走動了,即便她找了月嫂,很多事情,月嫂也是不方便照料的。 那段日子,沒有錢,生活也過的很辛苦,也就在那段日子裡,同一個醫院,她看到了因為心臟病要自殺的池辰。 “疼嗎?” 傅厲峻問道。 “生孩子的時候挺疼,生完後就好了,也就十個小時左右吧。” 符詩米輕描淡寫地說道。 “辛苦了。” 傅厲峻沉沉地說道。 符詩米笑,“我選擇生的,辛苦也是我應該承受的。” 說話之間,已經到了傅厲峻的房間,符詩米上前扶他。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瞬間小於十厘米,她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臉上。 傅厲峻卻擰起了眉頭,“你照顧其他男病人也這麼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