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
而桑寧對於她的答應也不意外,因為她瞭解公主,所以才敢提出這種要求。
至於低語,還不是為了給狗皇帝面子?
她完全也可以大聲坦蕩的說出來,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她一個一心求死的人,哪有那麼多顧慮。
“你們在說什麼,怎麼還揹著人。”賀蘭殷疑心病又犯了,桑寧對傻妹妹說什麼了?
他很想知道。
“誰揹著人了,這可是當著你面說的悄悄話,女孩子間的話,你確定一個大男人要聽麼?”
桑寧混不吝的沒好氣說著,賀蘭殷撇撇嘴,礙於面子最終還是放棄了追問。
太後在賀蘭惠的攙扶下離開了,桑岐也被韓朔、楚獻護送到了不遠的偏殿歇息。
走之前,桑岐提出了住在宮內陪妹妹的請求,不過卻是住在月桑殿的偏殿。
對於帝王而言這是大忌,絕對不會同意。
但賀蘭殷想了想,自己政務繁忙,有個親人陪伴照顧,桑寧也能快樂一些,不至於太孤獨去沾花惹草。
加上自己確實有些愧對桑岐,若不是自己對他之前種種防範,也不會導致桑岐中毒發生一係列的事。
說到底,是自己給了風雀儀機會。
既然如此,賀蘭殷便不會犯同樣的錯誤,給有心人任何機會。
於是他同樣了,反正也是親兄妹,賀蘭殷雖然也會吃他們親密的醋,當相比較於風雀儀與馮潤生以及餘潭,這已經不算什麼了。
見人走的差不多了,馮秋華也是很有眼色的說:“陛下,那臣先去養心殿尋弟弟了。”
“嗯,去吧。”賀蘭殷擺擺手,目光回到了桑寧身上。
怎麼看,都看不夠。
轉眼間月桑殿內,隻剩下了賀蘭殷及桑寧二人,還有蘇延與綠枝待命兩側。
當奴才的,自然很有眼色,蘇延對綠枝使了個眼色,後者馬上會意。
二人一前一後分别退出了殿內,在門外等候。
如此,殿內就隻剩下他們二人了。
獨屬於賀蘭殷與桑寧的單獨空間,沒任何人打擾了。
見桑寧露出一幅疲憊的神色,賀蘭殷心下一動,擔心她剛剛回來還沒得到休息引起舊疾。
關鍵現在風雀儀不在,如果她犯病了,賀蘭殷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於是賀蘭殷直接把桑寧橫抱而起,走到床前輕輕放下。
看著桑寧躺下後,賀蘭殷還貼心的為她弄了弄腦後的枕頭,讓她枕著更舒服一些。
對於賀蘭殷的細心,桑寧自然是很歡喜的,對他勾了勾手指,示意陪她一塊躺著。
賀蘭殷見外面天色也不早了,便依言躺下了。
看著賀蘭殷就那麼貼著自己躺下,也沒有寬衣解帶的意思,桑寧皺眉不悅的問:“你平時睡覺都是穿著衣服的嗎?”
賀蘭殷一愣,隨後便反應過來開始寬衣解帶來,弄的手忙腳亂的好好笑,桑寧更是笑個不停。
“陛下,你要知道我不會做到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恐怕是要讓你失望。”
桑寧想起人多時,賀蘭殷宣佈要與自己大婚,心裡就不開心。
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被人鎖死了?
被一棵樹吊著,放棄了整片森林?
這種不劃算的事,她才不準備做。
所以有些話,她得提前跟他說清楚。
以免導致不必要的麻煩。
賀蘭殷聽到這句話後,心下一沉,暗暗想著就算你花枝招展又如何?你沾上誰大不了朕就砍了誰便是。
強如風雀儀又怎樣?
現在還不是被自己軟禁在鹿苑鬱鬱寡歡。
所以對於桑寧的話,賀蘭殷沒在怕的。
“桑桑,隻要你在朕身邊,朕便滿足了,沒有想的太遠。”
賀蘭殷十分乖順,出奇的沒有強迫桑寧答應他如何如何。
聽著他堂堂九五至尊,為了自己居然這樣謙讓,又是第一個解救自己的男人,桑寧一時間對他好感倍增。
眼看賀蘭殷脫衣完畢,桑寧便輕輕主動抱住了他,心跳加速一股奇妙的氛圍頓時徒生。
賀蘭殷也是臉色有些微紅,想起回來的路上在外面馬背上
那時候確實很勉強,雖然他騎術很不錯,但畢竟空間有限限製了諸多發揮。
如今不一樣了,二人獨處於室內又在軟床上。
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桑寧,賀蘭殷深情款款的緩緩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