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中原不隻是為了美人吧?”
風雀儀嘴角溢血,面色蒼白如紙,竟然有種病態的帥。
“你到底是誰?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黃吉瞳孔劇烈伸縮,對他看破自己身份十分關心重視。
一旁的風湛之與綠枝,就跟兩個小傻瓜一樣眼巴巴望著二人打著啞謎,壓根就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又為什麼起衝突。
“他們為什麼要打架啊?”
綠枝急的都快哭了,不想讓身邊的人受傷害,天性善良的孩子一枚。
“據我所知,算了,你還小。”
“等你大了你就明白了。”
風湛之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分析著。
場中被黃吉抓住衣領提在半空中的風雀儀,面對黃吉的咄咄逼人,冷笑道:“從你馴馬假意接近桑寧時,我便看出了你的身份,你的目的地是敬都吧?”
“嗬嗬,想不到她身邊的一個下人,居然有此眼光,那我便更留你不得。”
黃吉面色陰冷的說完,掏出長劍便要殺掉風雀儀。
就在泛著寒光的長劍,即將刺入風雀儀腹部毫厘時。
變故突發,風雀儀嘴裡撥出陣陣濃煙,直接吹到了黃吉的臉上。
原來風雀儀是故意激怒他,讓他靠近自己好趁機下毒。
“啪!”
黃吉直接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手裡的長劍也掉落在地。
昏迷之前黃吉內心升騰而起一股不甘,他堂堂人傑,居然同時著了一個人的兩次道。
實在憋屈至極,無儘的悔恨充斥心頭,如果能重來,他會第一時間殺了對方。
綠枝跟風湛之都驚恐的看著風雀儀,被他的行為震驚到了。
那些土匪發現黃吉暈倒,紛紛跑過來準備算賬。
風雀儀雙手對著他們不斷撒起了白色粉末,那些人吸入後接連昏厥倒地。
“快走!”
風雀儀神色冷靜的拿起長劍,為風湛之與綠枝鬆綁,幾人一同來到石門前。
風雀儀深吸了口氣緩緩轉動小鼎,石門發出低沉的聲音,隨後一點點的升起來。
“走!”
風雀儀率先跑了出去,綠枝、風湛之緊緊隨後跟著。
……
敬都前線。
聯軍大營,此刻營寨前堆積了無數屍體。
有些屍堆宛如小山般高,粗略估計至少有五千餘人。
淨塵騎著戰馬,身邊跟著眾位將軍,視察敵軍情況。
這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把大敬擊退了,不知道他們從哪得來的訊息說桑帝已經駕崩。
於是在潘戰與馮德山聯手下,對防禦的聯軍大營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不惜丟掉了幾千條性命,務必也要拿下他們認為軍心不穩的聯軍。
“國師,將士們已經連續作戰兩天兩夜沒閤眼了,敵軍衝鋒了八次損失慘重,末將認為對方不會短期內進攻了。”
身邊滿臉是血的副將,頭頭是道的分析著戰況,請求淨塵下令讓大家休息一番。
“不可。”
卻不知道為何,淨塵考慮都沒有考慮,一口回絕了。
“大人,為何?”
副將不理解,再次疑惑的問。
在身邊的幾個副將,也都同樣露出不解的表情。
“既然你都能想到的問題,敵人怎麼可能想不到?倘若突然再次衝鋒,該當如何?”
淨塵看他們不理解沒有絲毫動怒,反而耐心的給他們解釋起來。
如今桑岐病重,淨塵一個人孤木難支,所以他隻能儘力小心行事,幫桑岐把家底保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