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下移寸步,那便是劍入鞘、雙雲相撞,天崩地裂山海顛覆。
“自己解決!”
桑寧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一副隻管殺不管埋的架勢。
風雀儀:
看他一臉的落寞,以及痛苦的表情,桑寧多少也有些於心不忍了。
奈何這身體遭不住啊!
“風國師,娘孃的病看好了麼?時間不早了,陛下若知道您還未離開,我很難做的。”
殿外,突然傳來了韓朔的催促。
風雀儀臉上閃過一抹怒色,這種被人監控的滋味,他一刻也不想遭受了。
見風雀儀一臉不快,桑寧便柔聲安慰道:“快去吧,等中毒後,自然會通知你來診治,趁機你帶我走。”
“好!那你一切小心。”
想起這個,風雀儀頓時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他眼神都亮了幾分,於是乖乖的離開了。
見他離去,桑寧這才鬆了口氣。
整個人病懨懨的躺下,桑寧覺得渾身無力,一天的力氣就在剛剛全使完了。
能夠騙住智商近妖的風雀儀,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桑寧抓住了他想獨占自己的心理,一步步讓他深陷泥潭。
或許以風雀儀愛慘了她的模樣,哪怕明知是泥潭,他也會義無反顧的踏入吧?
“哈哈哈,桑州王你也太較真了吧,朕說的不過是玩笑話而已。”
很快殿外傳來了一陣喧鬨聲,聽聲音是賀蘭殷的。
躺下休息的桑寧微微皺眉,這好不容易送走了一個,馬上又來了一個?
天,她想死一死。
“參見陛下。”
韓朔的聲音響起。
“嗯,那個傢夥走了沒?”
賀蘭殷語氣充滿厭煩的問。
“走了。”
韓朔如實回道。
“吱嘎。”
殿門打開,賀蘭殷一臉醉意渾身酒味,跟楚裕勾肩搭背的走了進來。
“陛下慢點。”
看著二人走路都有些不穩了,跟著二人的楚獻連忙提醒一句。
“無妨,今天桑州王特地回來參加朕的大婚,朕很開心。”
賀蘭殷滿臉發紅,目光尋找著桑寧的身影。
當發現她臥榻而趟後,便笑著走了過去。
“桑桑,朕的皇後,朕來看你了。”
賀蘭殷三步一晃的來到貴妃榻前,一屁股坐了下去,醉眼就那麼癡癡看著桑寧。
“這麼大的酒味,你是喝了多少?”
桑寧剛要入眠,便被吵醒有些惱的不滿道。
“回娘娘,陛下一開心,便多喝了幾杯,請娘娘不要怪罪。”
楚裕見桑寧不悅,忙上前一步幫他說話。
“是的,朕很開心,桑州王把桑州治理的井井有條,沒有辜負朕的期望。”
賀蘭殷半睜眼,便湊到桑寧跟前,絲毫不顧旁人在側。
也不知道今天他究竟喝了多少,原本酒量不錯的他,如今卻醉態百出。
“你辜負我的期望了,你熏到我了。”
桑寧捂著鼻子,一臉嫌棄。
“對不起桑桑,别怕,朕馬上去洗。”
賀蘭殷見桑寧不舒服,二話沒有立即起身,隨即走向盥洗室。
王誠立刻吩咐幾個太監跟了上去,伺候賀蘭殷沐浴。
“兄長,我到外面透透氣。”
或許是賀蘭殷不在,單獨面對桑寧壓迫感太強,楚獻急忙跑了出去。
去找韓朔聊天了。
如此,偌大的月桑殿,隻剩下了榻前的楚裕與桑寧四目相對了。
知道他目前是自己家鄉的封疆大吏,裂土封王。
桑寧便好奇的看著他,這個魁梧不凡精壯的帥氣男子。
楚裕突然被桑寧這樣看,隻覺得臉火辣辣的,十分害羞與緊張。
心臟開始不受控製的猛烈跳動,楚裕不敢開口,他怕心臟從嘴巴中飛了出去。
真的好帥,與賀蘭殷他們相比也不逞多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