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憤憤不平的罵道,同時再次朝後躲了躲。
聽她這樣明顯的話,楚裕那剛正不阿的臉龐出現一抹尷尬之色,片刻後乾咳幾聲道:“娘娘冤枉臣了,臣這是情難自禁,任何男人在娘娘面前,恐怕都難以自持。”
桑寧:……
盯著大言不慚的楚裕,桑寧冷笑一番“我的錯?”
“娘娘不必自責,容貌乃父母賜予的,這不是娘孃的錯,乃天註定的。”
楚裕還挺會安慰人,幾句話把桑寧說的更鬱悶了。
“你挺會安慰人啊,下次别安慰了。”桑寧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男人給點顏色就要開染坊了。
這可不行,必須及時遏製。
這老小子什麼時候也能說會道了?
印象中他忠厚老實,典型的老實人。
可聽他剛剛的話語,哪裡像是老實人能說出口的?
用油腔滑調來形容,似乎都有些太輕了。
簡直是撩妹達人本達。
楚裕面色一僵,凝視桑寧輕輕問:“娘娘面色不悅,可是臣說錯了話,惹了娘娘不開心了?那臣可真是該死不知好歹了。”
桑寧笑了笑,手指伸進他的衣衫,在腰眼部位狠狠的一擰,面帶笑意說:“你還知道你不知好歹呢?老孃辛辛苦苦伺候你,讓人給你治病救命,你醒了可倒好,惦記上我了?”
“嘶哈~嘶嘶嘶,疼……”
楚裕一時間疼的臉都扭曲了,抬頭紋出現無數道褶子,嘴裡忍不住慘叫著。
“娘娘住手,請住手,有辱斯文也……”
楚裕驚恐無比的望著桑寧,這哪能是堂堂一國之母乾出的事?
二話不說伸手就掐,自己可是病人啊,又是堂堂藩王。
桑寧目光下移,匆忙眯眼掃過。
隔著層層阻礙,也能清晰可見的粗壯的白色光影,撇嘴冷笑:“嗬嗬,小王吧,你還好意思說有辱斯文?你這樣就斯文了?不要臉你。”
楚裕:……
房間裡雖然有三個人,但是已經瘋掉的風雀儀,已經沒人把他當個人了。
風雀儀:就無視我唄?
一坑一個不吱聲。
在這種微妙的氛圍下,桑寧忽然沉默了,楚裕也緊閉嘴巴。
有句話說的好。
不怕一男一女共處一室,而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剛剛的歡聲笑語,並不影響此刻沉默的震耳欲聾。
……
“咳~那個。”
“咳,我……”
桑寧跟楚裕同時開口,又尷尬的止住了。
楚裕率先反應過來,開口說“你先說。”
桑寧緩了緩,正色道:“潘煞敗了不知所蹤,陛下跟馮潤生率軍救援去了。”
“本來陛下想讓你隨軍的,看你病重這才親自上陣與三軍一同駐紮城外。”
桑寧一口氣,把目前情況告訴了他。
聽了後楚裕陷入了沉思,開口道:“我剛剛想問娘孃的,也是目前情況如何了,想不到娘娘與我心有靈犀,居然提前告知了,多謝娘娘。”
桑寧點點頭,笑了笑:“嗬嗬,是啊,還真挺巧的。”
認真的把當前局勢分析了一番,楚裕突然皺眉擔心道:“有陛下親自上陣,還有冠軍侯相助,哪怕人馬少於對方,敬都一時也不會有問題,但是讓我擔心的是桑州。”
見桑寧聽的認真,楚裕往後靠了靠身子,換了個舒服姿勢繼續說:“也就是娘孃的老家,雖然距離玉頜族最近,但真正的危險卻不是如今與你哥哥同盟的玉南西。”
“那是什麼?”
桑寧聽到關於哥哥以及桑國的事情,便格外關注起來,俏臉滿是期待望著他等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