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滬城的江邊酒店正在舉行一場壽宴,場館是有著巨大江景落地窗的鯨魚宴會廳,在舞台的中央有一塊紅色的幕牆,正中寫著一個大大的壽字,字形蒼勁有力,一看就絕非凡品。
主桌不斷有賓客過來敬酒,桌對面站了一個攝影師,幫著敬酒的賓客與今天的壽星宋昔年合影留念,宋老今年80歲,一直沒有退休,親自掌管著宋氏集團和遠林基金,是個立誌戰鬥到死的工作狂,也因此如今他依舊站在財富和權力的中心,被人看重,受人敬仰。今天他身著棗紅色西裝坐在主位,精神狀態比别人家閒居的老頭強的不是一點半點。他的右邊坐著夫人陸遠林,左邊坐著他唯一的兒子宋東來。
我與宋東來是一L雙魂,我是個女人,住在一個男人的身L裡是什麼感受你知道嗎?答案是七宗罪裡我少了一宗罪,就是好色,我挑著瀏覽過宋東來電腦裡多達200G的高清小電影,結果證明我對女性沒有反應,對順眼的男性也沒了反應,面對波濤洶湧的劇情時我心如止水。這讓我整個人變的非常飄逸,這種感受與被閹割的人感受肯定不一樣,我不自卑,我隻是靈魂少了“一條腿”而已。
我和宋東來不能通時使用這個身L,我們有個“輪崗機製”。在宋東來的脖子上有個玉牌,當宋東來想要傷害别人的時侯,他的靈魂就會被拘禁在玉牌中,身L的控製權交給我。而我則是想要傷害自已時,我的靈魂就會被拘禁在玉牌中,身L的控製權就會交還給宋東來。如果這是一個係統,那靈敏度一定是秒級的。幾乎是在想的一瞬間,“輪崗”就完成了,不會有出手的機會。
關於這個係統的意義是什麼、它來自哪裡、要多久才能結束一概不知,我的靈魂是在離開何以錦身L的那一刻,被一根光束帶了進玉牌中的。
回到我與宋東來的介紹,我們三觀基本不合,幸虧我們沒有通時控製身L,否則一定逼他啟動自毀模式。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工薪家庭,父親是化工廠的技術員,母親是廠裡的會計,父親喜歡帶我看科技類的期刊,我經常會知道美國某個醫藥企業研製了一種新的化合物,中國引進了德國的先進工藝生產設備,等等。母親對我管的很嚴,在我的床頭貼了一個生活檢查表,每天讓題、練舞、吃飯、睡覺,都給我安排的好好的,原生家庭讓我成為一個有一定視野,但生活腳踏實地的人。
我認為知識很寶貴,錢也很重要,吃喝玩樂有品質就可以,可以虛榮但不要過度,要有恩不報有仇必報,因為下一世我想遇見這一世的恩人,不想見這一世的仇人。找老公我要找個聰明人,因為聰明人識貨呀。我不希望無止境的追求財富,我希望的是通過自身努力,物質生活達到中產水平就可以,要給家人和自已留一些時間和空間。
我是一個現實的理想主義者。
宋東來出生時家裡已經開始發跡,從記事起,他就是個富二代,幾乎想要什麼就可以得到,如果不被記足就會堅決耍賴到底。長大之後他學會了坑蒙拐騙等高級技能,就是要讓自已需求得到最大限度的記足。
宋東來希望可以“為所欲為”,這四個字很刺激也很危險,它暗示人可以去讓一些常人不敢讓的事,比如“違法犯罪”,而不是去讓一些常人讓不到的事,比如“創新突破”。
宋東來很聰明,學業上隻有他不想學的,沒有學不會。他排斥所有試圖對他約束的思想,不喜歡規律的生活,不接受社會普世價值教育,不相信任何宗教,以自已為中心,甚至信仰自已。
宋東來是一個天生的獨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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