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北沉點了點頭,面上的笑容像是面具一樣,“沒什麼,是我來的太早了,您請坐吧。”
兩人都是隻帶了助理來,助理有默契的在他們倆坐下後站在了後面。
說話的隻有他們兩個,關於薄北沉提出來的方案,他也很感興趣,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答應要來見面。
聊的過程中,傅靳城總覺得不太對勁,雖然每一句話薄北沉都回的很客氣,但是他總覺得這個男的對自己有點敵意,面上的笑容恰到好處,但是讓他看著有些不舒服。
傅靳城沒有辦法形容出來那種不舒服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隻能說是一種直覺,讓他覺得眼前的人不是很好相處。
薄北沉和傅靳城聊工作,忽然,薄北沉話頭一轉,“一直聊工作,未免有些沒意思了,傅總,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有沒有自己覺得對不起的人?”
他這會突兀且沒有任何的預兆,傅靳城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順著他的話搖了搖頭,“我自認光明磊落,不做那些對不起人的事。”
薄北沉在聽到他這話後,幾乎是不可抑製的臉黑了一瞬,但是想著傅靳城就在自己的面前,還是忍了下去,不過說話卻是越來越不對味。
傅靳城也覺得很奇怪,明明薄北沉說的話很正常,但是他就是覺得哪哪都不順暢。
一頓飯莫名其妙的結束,從私房菜館中出了一坐進車裡,薄北沉氣憤的神色就忍不住了,助理在前面開車,薄北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聲音沉沉,“今晚你再給我找兩個樂子。”
助理手一抖,好在他開的慢,才沒有釀出什麼大禍來,“……好。”
當天晚上,薄北沉又來到了那熟悉的地方,十字架上已經換了一批人,他們的眼睛被黑色的布條綁住,不著片縷的身子瑟瑟發抖。
或許是怕他們說出些什麼讓薄北沉更加生氣的話,助理直接把他們的嘴也封住了。
聽到有腳步聲逐漸向他們靠近,他們的動靜漸漸大了起來,掙紮的動作使困住他們的鐵鏈發出清脆的響聲。
薄北沉陰鬱,“你們吵死了,就不能安靜一點嗎?”
嘴被封住了的人當然是沒有辦法回覆他的話,但是薄北沉滿心的鬱氣急需一個發泄口,所以他拿起了旁邊的皮鞭,將皮鞭放到鹽水中,緊接著狠狠的抽向了其中的一個人。
鞭子擊打到肉體的聲音不斷在這一片不大的空間裡迴響,交錯的鞭痕遍佈在原本光潔的身體上,帶來一種異樣的扭曲美感。
他們的嘴被封住,哀嚎聲也有氣無力的,隻能發出一聲聲的悶哼,剛開始薄北沉還有興致,然而打了一會兒之後,突然便覺得似乎沒什麼意思了。
原本瘋狂分泌的多巴胺好像就在一瞬間停止了工作,讓他覺得鋪天蓋地的黑暗撲湧而來。
拿起了慣用的藥,薄北沉毫不憐惜的把封住他們嘴的膠帶撕了下來,在他們求饒的話語中,薄北沉將藥餵給了他們。
將束縛住他們的鏈子鬆開,阻擋他們視線的黑布條解開,薄北沉看著他們在迷茫過後便眼神恍惚的交纏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