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嚮明聞言,先是冷哼一聲,結果劍尖刺破皮膚,他感受到畏懼之後,這才開口道:“是又怎麼樣?犧牲你徒弟一人,成全我天隕門兩位門主,這是你徒弟的光榮!”
“混蛋!”許顏卿一聲清喝,便要刺穿龔嚮明的喉嚨,但她在出劍的瞬間,止住了劍勢,然後問道:“你說兩位門主,是什麼意思?”
龔嚮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周興良,冷笑道:“看來你收集到的《天隕心法》並不完整嘛,你剛剛說的,隻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三人聞言,儘皆大驚失色。
那般殘酷的手段,結果還隻是冰山一角?
“你剛剛說的其實都對,但有一點錯了。那就是跟她交媾的人,不隻是少門主,還有現任門主。每天喝她血的人,也不止少門主一個。
之所以不讓她與别的男人好,是因為破瓜之人,才能稱之為她的丈夫,才能讓她的特殊體質認可。所以每天都得讓她的身體負距離接觸自己的丈夫。
除此之外,少門主每天都會折磨她,鞭抽棍打、拔甲刺骨,怎麼殘忍怎麼來,為的就是讓她對少門主這位自己的丈夫充滿怨氣。
怎麼才能判斷少門主是她的丈夫,那自然是破瓜之人,就是她的丈夫。所以靠的不是一紙婚書,而是她的完璧之身。
而且每天都不會讓她睡覺,甚至還會把她的眼皮給割掉,讓她時時刻刻看著這肮臟的世界,以削弱她的精神,使其能積攢無儘的恨意。
如此七七四十九次,也就是四十九周之後,她就會帶著無儘的怨恨死去。
到時候少門主就會以《天隕心法》將其煉製成鬼奴,使其成為天隕門最強的殺手鐧!
到時候别說是造極境的術法大師,就是遇到了最強宗師趙希年,鬼奴也有一戰之力!這,才是我天隕門的真正目的!
當然了,這也隻是我能接觸到的層面,到時候少門主到底要如何折磨她,我也不知道。”
聽完龔嚮明的話,許見微已經癱坐在地上,許顏卿見狀,急忙上去攙扶她。
可即便如此,許見微仍是在止不住的顫抖。
她原以為自己隻是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而已,卻沒想到嫁過去之後,會遭受如此殘忍的折磨。
那些手段,别說是親身經曆了,就是光聽聽,她都頭皮發麻。
許顏卿此時的身子也抖如篩糠,一想到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許顏卿就一陣後怕,她差點就親手把自己的徒弟給推進了火坑。
此時的她,也才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天隕門要花大力氣針對許見微,原來都是為了那虛無縹緲的修道宗師境,和戰無不勝的鬼奴!
而他們那般威脅許見微,不允許她跟别的男人好,也都是為了能讓少門主拿到她的一血!
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計劃好的,而自己竟然沒看出來!
想到這裡,許顏卿就恨不得一劍刺穿自己的心臟。
站在一旁的周興良,雖然擅長控火,大冬天裡從來不會因為氣溫而覺得冷。可他聽完龔嚮明的話後,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冰窖李裡。
他原以為自己所瞭解的就已經夠殘忍了,沒想到天隕門連皮包骨的許見微都不放過,還要把她煉成鬼奴,生生世世被天隕門所驅使。
“你他媽的,簡直枉自為人!”周興良回過神來,提著沙包大的拳頭,就照著龔嚮明的腦袋上招呼去。
“打吧,打吧,等少門主一到,你們都得被他祭煉成鬼奴,永生永世都得受他驅使,不得超生!哈哈哈……”龔嚮明彷彿發瘋一樣,放聲大笑。
“不好,得趕緊走!”周興良驚呼一聲,隨即後退幾步,就一把火燒向龔嚮明,和他身後那間木屋。
“啊!!!”劇烈的痛苦,讓龔嚮明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可在這嘶吼中,卻又夾雜著他那瘮人的大笑:“哈哈哈……你們一個都别想走!我就是做鬼,也會一直跟著你們的,哈哈哈……”
周興良聞言,眉頭緊皺,隨即又一把火燒過去,勢要把他給燒得粉身碎骨。
做完這些之後,周興良就對許顏卿道:“不管你們願不願意跟我們去殷東,請先離開這裡,否則到時候天隕門的少門主來了,我們就真的走不了了。”
許顏卿聞言,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攙扶起許見微,就沿著越野車來時的那條路往下走。
可他們剛走出沒幾步,一陣陰風吹來,頓時吹得三人睜不開眼,連站都站不穩。
而那正燃著熊熊烈火的木屋和龔嚮明,被這陰風一吹,火焰竟然眨眼間就徹底熄滅。
“哈哈哈……少門主來了,我可以被他煉成鬼奴永生了,而你們,這輩子都走不了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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