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又一個想要獨占自己的癡情郎上線了。
又是情債啊,頭疼,身體更痛。
桑寧忽然軟了下去,楚裕一把抱住她,急聲道:“桑桑,你怎麼了?”
“沒力氣,難受……”
桑寧翻動眼皮,都用儘了全力,整個人忽然虛弱的不像樣子。
楚裕以為她是舊疾複發,把桑寧抱到雜草處,小心翼翼放下,用手輕輕摸她的額頭,看看是否發熱。
“去,準備一下,找個醫館。”
桑寧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楚裕馬上就要帶她去看病。
“是,大王。”
幾個士兵立刻點頭,抓緊準備去了。
片刻後,準備完畢的副將開口說:“大王,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楚裕重新抱起輕柔無骨般的桑寧,大手手心傳來陣陣彈軟的觸感。
就在這時,風湛之實在憋不住了,再不阻攔桑寧可就被拐走了。
“等等!”
風湛之尷尬的衝出去,名玉的束冠上掛了幾絲蛛網,形象多少有些狼狽。
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風湛之,抱著桑寧的楚裕眉頭緊皺,警惕般的說“國師派你來的?”
一針見血,楚裕直接說穿了風湛之的目的。
也沒有問他為何藏身在櫃中,楚裕猜到了,肯定之前是他帶著桑寧藏在裡面的。
而汙衊自己的那個王八蛋,自然也是他了!
“草民拜見大王,沒錯,是奉國師命替陛下尋娘娘回宮。”
風湛之行了個禮,隨後面色平和的解釋道。
對於他說的話,楚裕半個字也不信。
什麼狗屁替皇帝尋娘娘?
楚裕臉色發冷,面色不善的說:“風湛之,孤看你是為你侄兒尋的吧?”
果然,一聽楚裕說這話,風湛之一顆心便往下沉。
本想忽悠一下,想不到楚裕不愧是賀蘭殷放心裂土封王的人,聰明才智高的令人畏懼。
“大王冤枉啊,草民句句屬實。”
風湛之不斷點頭哈腰表示冤枉,同時悄悄腳步移向門口。
趁他們不備,風湛之立刻拉開了信號彈。
“咻!”
隻見沖天飛起一束綠光,在祠堂上空爆出燦爛煙花。
“抓住他!”
看他放信號,楚裕立刻讓人抓住風湛之,幾步上前,憤怒的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砰!”
風湛之吃痛悶哼一聲,疼的整個面部都扭曲了。
楚裕依舊怒火不減,瞪著他沉聲說:“你敢在孤眼皮子底下報信給國師?”
風之湛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此刻他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
同時,他心裡默唸,大侄子啊,叔隻能幫你到這了……
看他不答話,楚裕也不糾結這個問題,直接問道“說,風雀儀有多少人馬?距離這裡多遠?”
“大王,他有多少人馬,也不會是你的對手啊,至於多遠,我們分開許久,怎麼知道他現在在哪?”
風湛之隨便胡說些無關痛癢的話,說什麼也不肯出賣大侄子。
“嗬嗬,孤要看看你的嘴硬,還是他們的拳頭硬,給我打!”
見此楚裕也沒有繼續問的心思,吩咐副將開始毆打風湛之。
雖然風湛之會點劍術,不過對付一般人還行,對付他們這種士兵來,就不夠用了。
風湛之隻有被毆打的份,躺在地上整個身體蜷縮到一處。
“啊、啊啊……”
一道道慘叫聲不絕於耳。
轉眼間,風湛之那華貴的衣服染滿了血跡,整個臉也被打開了花。
正在這時,楚裕看也逼問不出什麼了,便準備帶人撤退。
祠堂門口,卻傳來了一道冷冷的聲音。
“打了我的人,還想走?”
楚裕定睛看去,正是一臉溫文爾雅的風雀儀,此刻滿臉陰沉的望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