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在掙紮半天後,終於喊出了動靜。
她大口的呼吸著,額頭流下了絲絲香汗。
“娘娘,你醒了,嗚嗚嗚~”
桑寧循聲看去,隻見是渾身被五花大綁的綠枝,正躺在地上哭呢。
“綠枝!”
桑寧很快下了床,來到綠枝身邊,又驚又喜的想給她鬆綁。
驚的是綠枝也被死變態抓了,喜的是還好她還活著。
但是桑寧努力的用手拉扯半天,綁在她身上的繩索卻紋絲不動。
桑寧急的滿頭大汗,嘴裡不住的安慰綠枝道:“小哭包别哭了,我會想辦法逃出去的,你要相信我好嗎?”
“娘娘,嗚嗚~”
綠枝紅著眼睛,一個勁的點頭,她當然是相信桑寧了,隻是如今又見到她,實在太開心了。
這都是喜悅的淚水,綠枝經曆了這麼多危險,她心裡一直都非常擔心再也見不到桑寧了。
桑寧看她這麼乖,心疼的抱著她,給她擦掉眼淚。
“從土匪窩子分開後,你都經曆了什麼?說說來聽聽。”
桑寧席地而坐,抱著小哭包,憐香惜玉般摸著她的頭。
綠枝享受著桑寧的溫柔,內心感動的一塌糊塗,開口說道:“娘娘,那個客棧老闆黃吉,原來就是漠北的大汗,火燒客棧他又挺身而出救我們,都是他自導自演的戲……”
“啊,他就是漠北大汗凡皇極?怪不得。”
桑寧聽了也是十分震驚,隻不過她震驚的點不是綠枝說的那些。
而是如凡皇極這樣好看又頗具草原風格的帥哥,桑寧覺得肯定不會是普通人。
現在從綠枝口中得知真相,桑寧便更期待與他的相遇了。
畢竟這傢夥又帥又是一方大汗,還會念一手好詩,沒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
為了自己,竟然處心積慮的設計這麼一戲碼,不惜燒燬了客棧拉著那麼多人一塊演戲。
用心程度可想而知,對自己是真愛無疑了。
“說說,還有呢?”
桑寧對後面的事更加好奇起來,捏了下綠枝的小臉蛋。
“啊,娘娘你就不生氣嗎?”綠枝被桑寧的反應搞的有些意外。
這麼一個腹黑敵對男人,娘娘不應該是恨透了他嗎?
怎麼看娘娘非但沒有,還一臉瑟相?
娘娘該不是喜歡他了吧?
綠枝小腦袋瓜飛快運轉,當下如此判斷道。
“生氣?人家初認識我,便為我作詩,還不惜重金賠了個客棧對我表白,不浪漫嗎?”
桑寧反而奇怪的注視綠枝。
娘孃的腦迴路依舊十分驚奇,果然不是她一個奴婢能猜到的。
“娘娘,你可能對浪漫有什麼誤解,如果這樣說那風國師似乎也挺浪漫的。”
綠枝想了想,如此說道。
“怎麼說?”聽她忽然提起那個變態,桑寧疑惑的問。
“為你特地弄了兩次地宮,一次比一次漂亮,難道這不是更浪漫嗎?”
綠枝天真的眨眼看向桑寧。
桑寧:……
啊這~
桑寧忽然覺得綠枝思路也挺驚奇的,莫非相處久了被她傳染了?
“這種浪漫我還真無福享受,小哭包你還小,你不懂。”
桑寧頗為感歎的如此說。
“娘娘,那奴婢可真不懂了,同樣的變態,怎麼還分出層次了呢?”
綠枝瞪著好奇的大眼睛,滿臉不理解。
聽到她這樣說他們兩個,桑寧差點笑噴了。
她是會形容的。
“嗯,怎麼說嘞,凡皇極的變態多了一絲絲可愛,而後者的卻是背後發涼,你說你會喜歡哪個?”
桑寧想來想去,終於想到怎麼給她解釋了。
果然,聽到桑寧如此形容後,綠枝終於悟了。
“娘娘,我明白了,還是大汗更可愛一點,傻乎乎的傻小子,哈哈。”
綠枝忍俊不禁道。
桑寧看她終於懂了,剛要誇讚她幾句,房門忽然打開,一身白衣的風雀儀走過來。
目光不善面色含怒的看著桑寧,風雀儀沒好氣道:“他就是凡皇極,而我就是後者?”
“怎麼,我連名字都不配說出口了嗎?”
風雀儀醋意大發,聲音冰冷的質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