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了。
隻是她才剛剛睡熟,就聽到有人進臥室了,以為是瑜念,結果下一秒,那個人就摸進了她的被窩裡,圈住了她的腰。
熟悉的沉香味道的古龍水將沈語包圍。
她睡意惺忪的折過身去摟住了時律,還是很驚喜,“你怎麼回來了?”
“知道你沒睡,就不怕把你吵醒了,就回來了。”
時律把頭埋在沈語的懷裡使勁兒蹭了蹭,“現在可以睡得更香了。”
“你倒好,我可睡不著。”
沈語在時律的懷裡蹭了蹭,發現他還穿著襯衫,便替他把襯衫從褲子裡拔了出來,“把襯衫脫了再睡吧。”
時律的大手握住了沈語在她腰間亂蹭的小手,聲音驟的嘶啞了起來,“脫了就更睡不著了。”
說著,他噴薄在沈語脖頸上的呼吸都灼熱了起來。
沈語都被燙醒了,“但是我不想動,我今天可累了。”但是她決定明天早上再告訴時律那群小丫頭的事兒,不然說了,今晚上隻怕都别睡了。
“沒事,不用你動。”
時律翻身壓在了沈語身上,單手撐在她臉頰一側,“你就躺著享受就行。”
說著,手探進了被單下面。
……這一夜,註定火熱又旖旎。
第二天的晨光打在兩人身上的時候,他們是被一陣陣飯菜的香味喚醒的。
沈語先起,走到廚房就看到瑜念已經做好了豐盛的早餐。
“魚兒?”
沈語走過去。
瑜念榮光滿面,“故寶你醒啦?快去叫你家男人起床吃早餐了。”
“你……”沈語噎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時律回來了?”
“昨晚上我聽到了呀。”
瑜念壞壞笑,拿起一杯牛奶遞給沈語,然後自己也拿了杯牛奶,跟她碰了碰,“從今天開始,為美好幸福的生活乾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語總覺得她說的美好幸福,跟一般的美好幸福,有點不一樣。
不過,管不了那麼多了。
沈語問她,“你還好吧?”
“我怎麼了?很好呀,今天太陽這麼好,等會兒吃了早餐我就去花房把大棚揭開,讓花兒們也曬曬太陽。”
瑜念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激動,這太不尋常了,她越是這樣,沈語就越擔心,但是又不好再問。
抿了抿唇隻得去叫時律起床。
結果時律已經洗漱完在穿衣服了。
沈語過去替他選等會兒要係的領帶,說起瑜念,她告訴他,覺得瑜念太奇怪了,霍司橋說了那麼過分的話,她今天表現得比以前更積極更熱血。
“不是每個人傷心絕望都會寫在臉上,她或許隻想自己消化一下。”時律摸了摸沈語的腦袋,“我們要給她時間跟空間。”
“你這話說的,冷血無情。”
沈語哼了一聲,其實內心覺得時律說的沒錯,隻是她很難做而已,面對這樣重要的人,她很難做不過度關心……
“不是冷血無情,是成熟。”
時律摸了摸沈語的臉,“走吧,出去吧,她不想提的事兒,我們就不要提。”
“是,成熟的大叔。”
沈語吐了吐舌頭。
時律摟著她腰身的手指在她腰間颳了刮,“大叔的好,你品到了沒有?”
沈語臉色驟紅。
心裡卻美滋滋的。
吃早餐的時候。
瑜唸的話也很密,小嘴叭叭的一直不肯停。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沈語被綁架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