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正事兒,邊乾邊說。”
“……你剛才的意思是,這個宴會是高階局,如果不是霍司橋對瑜念有意思,瑜念就算是想合作也沒有機會,是嗎?”
“很聰明。”
沈語被誇,並沒有感到開心。
反而覺得焦慮。
時律說得沒錯。
霍司橋那種公子哥兒風流多情,向來都是不見魚兒不撒手的主,如果不是瑜念身上有什麼東西他想要的,他會放這麼一條大魚到她的手裡?
想多了。
他是商人,不是慈善家。
說實話,霍司橋的外形很不錯,外形上跟瑜念也是配的,但是他的私生活跟個人作風實在是太混亂了。
而且他們霍家,頂級豪門,豪門子女的婚姻向來都是要先從利益出發的。
兩人就算是談了,也不可能會有結果的。
這種沒有結果的戀愛,最後受傷的隻會是女人。
不行。
她不能讓瑜念陷下去。
沈語說著又要翻身去摸手機,卻被時律掐腰狠狠一摁。
“啊,時律,你,你弄疼我了。”
時律正在情動處,眼尾紅了,微微眯了眯,“乖寶,我也疼,别動……”
……
晚上有宴會。
兩人也像是不知道時間一樣在床上折騰到了十二點多。
主要還是時律在折騰。
沈語哭唧唧的喊了好多次停他才真停下。
“語寶,對不起,沒忍住,下次不會折騰這麼久了。”
他抱著她去浴室,輕聲低哄。
這樣的事兒,沈語也不會真怪他,隻是在他懷裡用腿纏著他的腰細聲細語道,“作為賠罪,你晚上得好好敲打霍司橋,瑜念沒什麼戀愛經驗,他要真撩,她招架不住的。”
“好,保證完成命令。”
這時候還覺得這個任務不是很嚴峻的時律完全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個什麼抓馬的局面。
洗完澡,時律去書房處理點檔案。
沈語沒事兒做,也沒胃口吃飯,吃了點小蛋糕喝了點咖啡,給向立地去了個電話詢問時父的情況。
向立地表示時父不是在治療就是在睡覺,再過三天就能出院回家了。
第一階段的治療就算是結束了。
沈語嗯了一聲,閒話幾句後要掛電話,向立地卻在那邊喊住了她。
“小語呀,你上次問我的那個季……”
“啊!!”
向立地的話還沒說完,趴在陽台上聽電話曬太陽的沈語就被人從後面猛地推了一把。
她被嚇得差點摔下陽台。
手裡的電話沒抓穩,掉了下去。
她驚魂未定的抓著欄杆回頭,看到的就是一個仰著頭站在自己身後的小小身影。
時小宋。
小男孩兒仰頭看著沈語,眉頭皺得緊緊的,彷彿很厭惡沈語一樣。
“你怎麼在這兒?”
這是在三樓,她跟時律的臥房,這個小傢夥怎麼進來連一聲招呼都沒打。
雖然知道不能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但是沈語還是沒忍住有點生氣。
“怎麼回事兒?”
時律在隔壁被沈語的尖叫聲召喚過來了,來就看到了時小宋在跟沈語沉默對峙著,開口也是那個問題,“你怎麼在這兒?”
“哎喲,先生,太太,不好意思,是我沒把孩子看好,小宋少爺,您快跟我出來吧。”女傭從外面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抱著時小宋就要往外跑。
時律快步走到沈語身邊伸手摟住了她,“你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