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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頭，可以啊。”
李子夜轉動機關椅上前，笑道，“都乾起來送子娘孃的活了，這行業的競爭已經如此激烈了嗎？”
“混口飯吃。”
張東鹿一臉無奈地應道，“現在，滿大街都是算命的，十個裡面，九個半是騙子，都把這行業的名聲搞臭了。”
“算命，大多時候就是圖一個心理安慰。”
李子夜微笑道，“謀事在人，成事卻未必在天，來，張老頭，閒著也是閒著，幫我身邊的兩位姑娘算一算，算對有賞。”
張東鹿聽過前者之言，目光看向眼前兩個丫頭，然後，愣了一下。
臥靠。
兩個都有貴人之相？
尤其這個小的，貴人中的貴人啊。
短暫的震驚後，張東鹿反應過來，壓低聲音，問道，“這小丫頭就是白狄部族的那個小公主嗎？”
“對。”
李子夜笑著問道，“命格是不是很霸道？”
“君王之相。”
張東鹿一臉凝重地說道，“小子，你這是撿到寶了。”
古往今來，女子成為君王的，已經不能說屈指可數，而是幾乎沒有。
哪怕那驚才絕豔的澹台天女，雖有君王之實，卻無君王之名，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君主。
而眼前的小丫頭，竟然有著君王的命格，令人難以置信。
“南兒，聽到了嗎？”
李子夜聽過張大神棍的斷言，微笑道，“未來，你可是要成為君王的人，所以，以後要好好吃飯，不能挑食了。”
“小子，你過來，借一步說話。”
張東鹿起身，走到一旁，招了招手，喚道。
“青玄，你和南兒在這等一會兒。”
李子夜說了一句，旋即轉動機關椅走上前去。
“小子，什麼情況？”
張東鹿低聲道，“你這是準備投靠漠北，叛敵造反嗎？”
“這話說的，我哪有那閒工夫。”
李子夜沒好氣地應道，“張大人，你想太多了。”
“不想造反，這小姑娘不能留啊。”
張東鹿正色道，“老夫可以保證，方才的話，不說一定準確，但是，七八成的把握還是有的。”
“哦，張大人厲害。”李子夜隨口應道。
“哦什麼哦，下手啊。”張東鹿催促道。
“你要下得去手，你來。”
李子夜一臉鄙夷地說道，“不能的話，就别口嗨。”
“這。”
張東鹿看了一眼攤位前正在無憂無慮吃桂花糕的小姑娘，苦笑道，“老夫也下不去手。”
“行了，漠北八部一時半會也滅不了，南兒活著，對中原百姓而言，更有利。”
李子夜應了一句，認真道，“張老頭，我今天來，主要目的不是為了讓你給南兒看相，而是近距離給俞青玄算一算。”
說到這裡，李子夜語氣一頓，提醒道，“她和長公主，應該已經相認了。”
“相認了？”
張東鹿驚訝地問道，“不對啊，我怎麼看她的面相，什麼變化都沒有。”
“什麼意思？”李子夜不解地問道。
“飛向枝頭變鳳凰，面相肯定是要有變化的。”
張東鹿解釋道，“老夫剛才刻意看了一眼，那姑孃的面相和從前一樣，有貴氣，但是，並無明顯的變化。”
“張大人，你的卦象，靠譜嗎？”
李子夜目光微凝，問道，“我現在被俞青玄、長公主她們幾人的關係繞的頭暈眼花，你要是沒把握，可就别再添油加醋了。”
“靠譜。”
張東鹿正色道，“老夫雖然算不準那小娘子何時生兒子，但是，一個人的面相有沒有變化，老夫還是可以看準的。”
“那我今天就是來對了。”
李子夜聞言，眸子微眯，說道，“不錯啊，張老頭，每個月那麼多月錢，不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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