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讓祖母擔心,躲在山頂上哭,沒想到遇見了他。
她心裡實在憋悶的慌,也不知怎麼的,抓住一個人就說開了。
那人一直沉默著沒有開口,直到她心裡煩悶消去,不再哭了才聽見他開口。
“雲南王府為我大慶戍邊,抵禦外敵,保護我大慶百姓安寧,精忠報國,著實令人欽佩。”
“那些詆譭雲南王府的人,是為不忠不義無恥之輩,郡主何苦為那些不值得的人落淚。”
許是雲陽當時的表情難以置信,他還道:“郡主若是不信,可以去打聽打聽,百姓們都是如何讚美雲南王府的。”
少年逆著光,雲陽看不正切他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覺到,少年嚴肅、認真,發自內心的欽佩。
那一刻起,她就記住這個少年了,直到福田酒樓相遇那次,她才知道原來他叫白錦澤,是白夏的哥哥。
白夏看著又陷入自己思緒裡的雲陽無語了。
如意樓隻做中午喝晚上的生意,現在這個時辰,店裡稍顯冷清。
小二在門口擦著門窗,還有人在掃地。
斜對面的綠源酒樓人聲鼎沸,小二的吆喝聲都傳到外面了。
白夏詫異,以前的綠源酒樓是沒有做早食的買賣的。
周生正坐在門口櫃檯後盤賬,見到白夏等人連忙迎出來。
“姑娘,”又對司馬宸和雲陽行了禮。
白夏看看那綠源酒樓,“怎麼做起了早食的買賣。”
周生道:“綠源酒樓原本的生意做不下去了,換了個新的掌櫃,那掌櫃將綠源酒樓調整了一番,專做普通百姓的生意。”
“又加了早食,如今生意也還不錯。”
白夏點頭,普通老百姓的消費能力也是不能小覷的。
“那新掌櫃倒是個聰明人。”
周生狠狠地點頭,“可不是怎麼的,姑娘您有所不知。”
“這新來的掌櫃是原掌櫃的堂弟,叫馮樂,為人雖精明卻不失圓滑。
處事正派,見人三分笑很是懂禮,這周圍的商家也都很喜歡這個新掌櫃。”
白夏看看周生,“看來你也很喜歡這個新掌櫃。”
周生點頭笑著稱,“是,這位新掌櫃相處起來比原來那位舒服。”
原來那位傲慢的讓人想敲爆他的腦袋。
聽周生這麼說,白夏倒是對這個新掌櫃有些好奇了。
“還是得多上點心,别放鬆了警惕性。”白夏叮囑道,實在是與傅家相關的人給她的感覺實在不怎麼美好。
周生躬身,“這是自然。”
他雖覺得這個新掌櫃不錯,卻也不敢放鬆警惕。
必竟,他們還是處於競爭關係的‘敵人’。
說話間,綠源酒樓出來一位青年男子,穿深色袍子,嘴角噙著一抹十分令人舒適的笑容。
慢慢走上前來,一一拜見了福王爺和雲陽郡主。
最後深深地看了白夏一眼,微微一拜,“請福田縣君安。”
白夏心裡詫異,臉上卻帶著笑,“你見過我?”
“小的並未見過縣君,隻是知道這如意樓的東家是福田縣君。”
白夏眉角微挑,“卻是個聰明的。”
那人又是躬身一拜。
白夏頷首,幾個人轉身進了酒樓。
白蓮花異常熱情地接待了白夏,“姑娘,奴婢好想您啊。”
白夏:“......。”
司馬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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