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笑笑,真正的會吃的人,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
綠源酒樓本身做出來的菜色就略遜一籌了。
白夏對自己要做的酒樓很有信心。
府城這地界,濕氣重,人們都習慣且愛吃辣,她的酒樓開起來應該不錯。
吃過午食,連午休都沒有就去了牙行。
“姑娘,我之前跑過幾個牙行了,隻有‘牙行’這家有合適的。”
“牙行?福田縣也有個叫‘牙行’的牙行。”
周生點頭,“小的打聽過了,就是一家子。”
白夏真的驚奇,沒成想在古代做牙行還能開連鎖,簡直了。
府城的‘牙行’服務比縣城的還要好,管事的很會看人臉色,白夏不過多看了眼其中一個人,那管事立馬就把人挑出來了。
白夏:都是人精!
這察言觀色的能力令她歎服。
幫廚挑了兩個一個叫山子,一個叫六子,兩個人以前做的就是幫廚的活兒。賬房挑了一個叫陳才,小二挑了一個叫丁一。
主廚,白夏看上了一個姑娘,看上去十八九歲,“姑娘,奴婢叫白蓮花。”
白夏:“......。”
“我娘說,我出生的時候,村裡的蓮花都開了,就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
白夏看著她略顯豐滿的身材默了。
搖了搖頭,被網絡上的白蓮花荼毒太久,她都不能正視白蓮花這個名字了。
這是不對的!
“你的廚藝是和誰學的。”
這白蓮花剛剛按白夏的要求做了一道菜,雖然還有不足,卻是這些人裡頭最不錯的。
再訓練訓練炒出來的菜不成問題。
“回姑娘話,我爹原本是個廚子,就是在城南和附近村裡給人辦酒席的那種廚子。”
“我跟著我爹到處乾活,也就學了些手藝。”
白夏微微點頭,有些好奇地問:“按理說你家的條件應該不錯,怎麼會......”
“我爹生病了,家裡的銀錢都給我爹治病花完了,我就把自己賣了。”
白蓮花有些難過,又有些急迫,“姑娘,我做的菜很好吃的,村裡人說比我爹做的都好了。”
“我還會更努力,想出更多好吃的菜,您能不能把我買了。”
說到後面,有些祈求的意味,抬手抹了把眼淚,她急需要錢給爹治病。
她娘身子骨本來就不好,做不了重活,本來他爹身體好的時候家裡的日子那是别人家都比不上的。
現在他爹倒下了,家裡就靠她大哥撐著。
她大哥不是做廚師的料,炒出來的菜根本就入不了口,現在隻能每天去碼頭給人家搬貨,原本說好的親事也沒了。
她爹每日都得喝藥,他大哥還要錢娶媳婦兒......
“成了,别哭了,就你了。”
邊上等著的人瞪大眼,看著那個抹眼淚的姑娘,心裡暗恨:早知道我也抹眼淚了。
一共買了四個人,白夏走在前面,周生站在她後面兩步。
“周生,店裡的掌櫃你先做著,大全三全先在店裡跑趟,等其他人都上手了你再回來。”
周生忙應下來。
回到店裡,白夏將她定下的規矩說了一遍,“這叫店規,就是咱們酒樓的規章製度,每個人都需按照規章製度來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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