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
白茉莉扯了扯嘴角,“是吧,”白夏連連點頭,“可是我繡的是鴛鴦啊。”聲音幽幽,眼神無比幽怨。
白夏一僵,被她那眼神盯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乾笑著,“是嗎,是鴛鴦啊,我還以為是五奶奶養的那幾隻雞呢。”
白夏死死盯著那個繡棚,越看越像雞,“那什麼,我眼神不好,你别介意哈。”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了。”白茉莉如泄了氣的皮球,撅著嘴,將繡棚往桌上一扔,“我就是不擅長刺繡嘛,我娘非逼著我繡。”
“你說,女兒為什麼就要嫁出去别人家,男孩兒為什麼就能留在家裡呢。”
白茉莉低垂著臉,低沉著聲音,“為什麼我沒有投身成一個男兒呢。”
她不想離開家人,去到陌生人家裡,伺候公婆,洗衣做飯,還有不一樣的生活習慣,想想都可怕。
白夏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隻乾巴巴說了句,“自古以來都是這樣。”
猶豫著問道:“你家裡給你說親了?我怎麼不知道呢?”
“嗯,”白茉莉聲音沒什麼起伏,“最近這段時間,我家上門的人多,基本都是給我和我哥說親的。”
“不過我哥在學堂裡讀書,爺爺不想他分心,所以基本上是給我說的。”
“我娘說,先挑挑,挑到好的先定下來,等我哥成親了就把我送出門。”
白茉莉的手在床上漫無目的的畫著,滿是對未來的迷茫,對婚姻的抗拒。
白夏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放心吧,五奶奶和伯母肯定會幫你找個好人家的,再說了,五爺爺是村長,你就算嫁人了,那家指定也不敢欺負你。”
白茉莉笑了下,“可不是,至少比其他人要好。”
她看著眼前的白夏,不無羨慕,家裡人也疼她,卻不如大爺爺家人寵白夏,而她自己,也不如白夏有本事。
“小夏,”白茉莉想說什麼,動了動唇,終究沒有說出話來。
白夏問號臉,這姑娘,你想說啥你就說唄,咋老愛說一半。
“沒事,我爺爺應該好了,你不是有事找他,快去吧。”
“那成,我去了,”白夏起身,不大放心,又說了句,“等我有空了來找你玩。”
白茉莉被她逗樂了,“好啊,我看是不是要等到明年。”
白夏見她高興了,才走出去,直接跟村長說了來意。
村長現在是連感歎都沒有了,實在是麻木了,試問誰家能在一年內,賺下這麼多家業?
反正他長到這麼多年了,也隻有白老頭當初出去跑商的時候,賺回來了一座青磚瓦房。
不愧是一家人,爺爺厲害,孫女比爺爺更厲害。
他想起來大孫子說的那句話,青什麼藍勝過什麼藍的。
村長想了想,“南邊是沒有地了,不過你家西邊那個山穀你知道不,那一片都是荒地。”
白夏想了想,應該是去鬆樹坪方向的那個山穀。
“知道,不過那些地好像不大平整。”白夏猶疑道,那個山穀很大,不過地勢不平整。
“就是這個問題,不然那片荒地早被人開走了。”
白夏想了想,那片地雖不平整,地勢也不是很高,若是開出來也是像梯田那樣的一小片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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