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卿此時的心情並不算太特别好,他語氣不善,在白遲遲耳邊沉聲道,“我不是你腦子裡想的那種人,别把我和那些垃圾相提並論。”
蘇墨卿作為一個上市企業的老闆,什麼人沒有見過,什麼鬼沒有遇到,白遲遲這種還沒有完全從校園走出來的小白,把想法都寫在了臉上。
一想到白遲遲把那些無所事事,整天隻知道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往他頭上套,他就心裡窩火,手也重了起來,“我跟你遇到的其他人不一樣的。”..
蘇墨卿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跟白遲遲解釋,但他知道如果讓白遲遲一直誤會下去,他保證以後想見到她怕是比登天還難,這個小丫頭一不注意是會長腿跑的。
白遲遲被蘇墨卿捏得下巴痛,眼淚汪汪的看著蘇墨卿,把他看得心裡猛的一緊,放開了白遲遲的下巴,也沒有忘記多放一句狠話,“我剛剛說的話,你記住沒有。”
白遲遲壓根不知道蘇墨卿怎麼了,聽著他嚴厲的話隻能捏捏下巴可憐手足無措的點點頭。
不過心裡還是在嘟囔,這個男人又怎麼呢?是在跟她解釋嗎?
隻要不是她想的那樣,白遲遲心理負擔也沒有那麼重了。
兩人的動作小、聲音小,陸卓誠也沒有聽到,隻是察覺他們的動作大概分析了一下,然後心裡又是一個打算,“遲遲妹妹,就玩個小遊戲,别怕嘛,墨卿還在,他可是鐵樹萬年開了一朵花,我可不敢欺負你呢。”
什麼意思?
白遲遲驚訝且疑惑的看了一眼陸卓誠。
蘇墨卿皺眉重新把白遲遲摟入了懷裡,“陸卓誠,有屁快放!”
“嘖嘖嘖,瞧瞧你那德行。”陸卓誠也不廢話轉頭看向了白遲遲,“遲遲妹妹會玩牌嗎?撲克牌。”
撲克牌?玩什麼?白遲遲過去的生活隻為錢發愁,娛樂在她的生活中占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不過早死的爹媽還在的時候她也玩過,跟小孩子玩小貓釣魚。
白遲遲實話實說,“會。”
陸卓誠剛想接著問會什麼,白遲遲下一秒就說了出來,“我會玩小貓釣魚。”
“小貓釣魚······”身經百戰,花樣百出的陸卓誠著實被這名字給疑惑了,剛想問這是什麼新鮮玩法,然後就被他帶來的女伴露露解答疑惑。
然後·······
“哈哈哈哈哈哈!”
齊柏琛和孫星竹也被女伴普及了什麼叫‘小貓釣魚’。
這下包廂都是笑聲,蘇墨卿也露出笑意,眼神充滿寵溺的看著懵逼的白遲遲。
“小貓釣魚,神他媽的小貓釣魚,墨卿,這遊戲我們五歲後就沒有玩了吧,哈哈哈哈哈······”
陸卓誠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在外面的娛樂場子上,聽到這麼一個單純且童趣的撲克牌玩法,簡直是震驚他的世界啊。
白遲遲納悶的看著包廂中笑彎了腰的眾人,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有錢人都這麼容易被逗笑嗎?
男人們都開懷大笑,女人們當然跟著陪笑,不過她們的眼神時不時落在了白遲遲身上,心裡想的都是,“喲!看不出來啊,這個嫩丫頭有兩把刷子,看來以後又是裝純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