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氣血上頭,就摸著黑,跟對方睡了一覺。
誰知道乾完事,燈一開,他才發現,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竟然是明豔。
他當時真的是比吞了屎還噁心,本想攆人走,結果明豔就壓著自己,笑著說:“你把我睡了,如果我現在叫喊一聲,引來村裡人,告訴他們我回來探親,結果被你擄回家,強迫著做了這檔子事,你說……你死的會有多慘呢?”
明哲當時心裡害怕極了,也知道自己現在在村子裡跟過街老鼠沒什麼區别,他害怕的問明豔想乾什麼。
明豔當時就提了一個要求:“你跟我走,我帶你去京市,你幫我乾一件大事,事成之後,我今晚非但讓你白睡,還給你五百塊錢,讓你跟著我,過飛黃騰達的好日子。”
明哲也知道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可當時他也沒别的辦法了,萬一明豔叫來人,他就真的是有嘴也說不清,死定了。
沒辦法,他隻能聽了明豔的話,連夜收拾了行李,跟她一起去了火車站。
來到京市後,明豔和徐凱一開始隻讓他去黑市交朋友。
他們是想要找幾個幫手,日後幫他們忠心耿耿的做事。
可不知怎麼的,昨天下午,徐凱忽然去黑市把自己叫了回去,說臨時有件大事得去做。
他們信不過别人,徐凱要親自出馬,可徐凱說,他體力不行,怕做事的時候不利索被髮現,所以要讓明哲去做,他放風。
而所謂的任務,就是去病房,給一個老爺子打一針。
當時明哲也害怕,問徐凱行動會不會有危險,這又是什麼針,徐凱隻說,行動是一定萬無一失的,因為沒人會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不然他也不會親自出馬。他還說隻要這針一打,就可以幫助老闆掃除後顧之憂。
聽到這裡,江鐸冷聲打斷:“老闆?你們的老闆是誰?”
明哲說著,已經一身汗了,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我來了京市才沒幾天,隻聽兩人提過那個所謂的老闆幾次,我沒見過那人。”
江鐸順勢將目光,冷冷的移到徐凱身上。
徐凱看到了江鐸審視而又淩厲的眼神,心裡雖然發毛,可臉上卻故作淡定:“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明哲現在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說罷,唇角還得意的勾起了一抹弧度,“當時在病房裡的人是他,不是我,他分明就是在誣陷我,就算去了公安局,我也照樣這樣說,江鐸,你也沒有證據能證明,我要殺韓家老爺子,你拿我沒辦法的。”
所謂死豬不怕開水燙也不過如此了。
明珠看著他這副德性,唇角也掛上了笑意:“哦,是嗎?徐凱,你確定我們真的拿你沒辦法嗎?”
她說著,起身走到了徐凱身前,居高臨下的睥睨向他:“我可能暫時的確拿明豔沒辦法,但你……死定了!”
“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
“危言聳聽?”明珠譏笑一聲:“看來你是貴人多忘事,那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之前都做過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