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去沈府的人,無人曉她身份。
江念芙話說的周全,再加她一身素縞,雖是天生嬌媚勾人,但說話做事,說是婢女倒也無可疑之處。
“嗯?”信王長身微動,餘光稍向侍衛方向撇去。
侍衛意會,單腿相跪,重聲相告,“啟稟王爺,所言非虛。”
“沈書彥?”信王再問。
沈修筠冷眸陡然朝人瞪去,若是敢拆台,他也絕無好處。
“是,的確是家中女婢,該是微臣眼瞎。”
沈書彥嚥下一肚子的不甘,晦澀艱難迴應。
他倒太過低看江念芙,哪裡是肚子隻有棉花的花架子,分明該是手段用儘的狐狸精才是。
原是一開始便知身份亂事,提前是以做足準備。
事已至此,一場鬨劇終是落幕。
信王大笑一聲,揮袖拂去灰塵,“不過是誤會,何必擾人心神,現下時辰已到,各位大人將將落席才是。”
朝中皆是狐狼之輩!
各個擅揣人心,自然立刻順坡打滾,恭維跟上信王步伐。
“還不起?”沈修筠稍停於原處,語調早已徹骨冰寒。
江念芙如何敢動?再將玉腿壓於地面,渾身顫抖裝作不知所措。
她媚眼霧色籠罩,哭腔依舊婉約,更生我見猶憐的柔態。
“念芙知錯,煩請姐夫原諒。”
她扁了扁朱唇,嬌聲述著無奈,“可念芙實在沒法子,姐夫不願意見念芙,念芙隻得的使勁辦法於你接觸。”
“您瞧瞧,原非念芙本意,它痛,大夫可說了,還有最後一日,姐夫不可虛言。”
勾引人又要何臉面?瞧著周圍人皆已散開。
江念芙立刻沁著珠淚捧起嬌肉,它正貪婪的顫著,一簇一簇地吐出不知羞的物來。
汁水雀躍的落下,競相自沈修筠墨靴攀爬,直至其物沿漫而上化作白色的痕跡,一切是更顯混亂。
沈修筠早已呼吸漸沉,現下再經撩撥,腹火叫囂而至。
江念芙生出喜色,勾身緩緩朝前方爬去。
“姐夫,你難道要見死不救?”
她骨若柔絲,手掌輕易繞上沈修筠墨靴,炙熱的氣息噴灑。
不斷相求!
雖是如此,江念芙並未再有過多動作。
光天化日下,萬不能叫人察覺。
“起來!此事我絕不答應。”沈修筠眼眶驟紅,不斷起伏的語調以及搖搖欲墜的佛珠都且在聲明,他恐是極力控製。
“姐夫!”江念芙再以柔調輕喚,死死拉扯對方。
於周身性命相較,便是那些所謂對沈修筠的恐懼也不算什麼!
現下眾位大臣已然落座。
沈修筠太過落後,加以剛才插曲。
他是萬不能再起禍端。
“回去再說!”沈修筠終是不得以妥協,厭聲下諸多氣憤,黑眸驟閉,慾火更叫他頭疼欲裂。
無奈下撥動佛珠,是以無聲念及清心經。
可歎他皈依佛門多年,偏是連江念芙的門道都無法破開。
慚愧,慚愧。
“謝謝姐夫。”江念芙眼前瞬起亮色,蹦跳自地上站起,無意間顫出汁來,分明叫胸前濕成一片。
沈修筠已漠然折身,江念芙提腿要跟著。
“嘶!”突的一絲痛意叫她倒吸一口涼氣。
剛才的軟肉突然力挺,豔紅暗色分明,透著衣裳不斷叫囂。
江念芙眼前頓起惱意,今日正是十五,若是待會生疼過來,可不僅是給沈修筠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