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你怎麼了?走啊。”
聽到喊她的名字,顧清雨才緩過神來,表情中滿是驚慌:“啊?哦!”
然後,迅速的走到了陸雲霄的面前,進入了隔壁的包間裡。
與此同時——
隔壁包間裡。
正在喝茶的傅廷也忽然間眼神中起了一絲波瀾,然後立刻放下茶杯,起身打開了包間門,看向外面空無一人的走廊。
難道是他出現幻聽了?
他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在喊顧清雨的名字。
隨後,身後有人喊了一聲:“傅公子,你怎麼了?要去洗手間嗎?”
男人這才清醒了過來,自嘲一般地低笑了一聲,大概是幻聽吧。
“嗯,我去個洗手間。”
傅廷也回頭看了一眼包間裡的其他人,然後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這一個月以來,他再也沒有見過顧清雨,就連這個名字都沒有再聽誰提起過。
而奶奶在知道他們離婚的事情之後,在醫院裡住了幾天,出院直接回新加坡去了,甚至連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一句。
顧清雨像是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了一樣。
大概,他的生活原本就是這樣吧,隻是恢複了正常,卻感覺有些彆扭,到處一片死氣沉沉。
傅廷也站在這家餐廳的院子裡,點燃了一根香菸叼在唇間,吐出了一口煙霧,掩蓋出了他俊顏上的冷漠。
身後忽然響起沈遇的聲音:“你怎麼跑這裡一個人抽菸了。”
“嗯。”他淡淡地應了一聲。
沈遇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你前妻跟我說,她從晉府壹號那套房子裡搬出去了,讓我把那套房子還給你。”
傅廷也嗤笑了一聲:“不稀罕我的東西?她以為她有多高貴?”
“人家可能就是想要跟你劃清界限吧,畢竟你把人家欺負的也夠慘啊。”沈遇隨口道。
“……”傅廷也將菸頭撚滅在一旁垃圾桶上的菸灰缸內,沉聲道:“那她住哪兒?”
“人家可以租房子啊,又不是沒房子租給人家,而且我每個月付給人家薪水呢。”
傅廷也抬頭看著那一望無際的夜空,隻有慘淡的月光和稀疏的幾顆星星,裝作毫不在意的語氣:“隨便她。”
說完,轉身朝著裡面走去。
沈遇看著他那故作灑脫的冷漠背影,笑著自言自語道:“真是裝什麼呢,明明就很關心很在意,那還把人家欺負那麼慘。”
……
陸雲霄點完菜之後,就看到顧清雨握著那一小杯茶水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清雨?你有心事嗎?怎麼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啊?沒有……就是這兩天搬家了,可能有點不太適應,所以沒睡好。”
陸雲霄笑了笑:“那你搬家之後還習慣嗎,現在住的地方離你上班的地方近不近?”
“還行,坐地鐵的話二十分鐘就到了。”
“最近也沒什麼新進展,我還是去試探了好幾次,想要說服那位保潔出來給你作證,但是她什麼也不肯說。”
顧清雨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不用再為難她了,她上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如果敢說出來,可能他們會沒命。”
“現在你也徹底自由了,今後有什麼打算?”
顧清雨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一直以為脫離了傅廷也的掌控,自己就可以尋找真相,為自己洗清冤屈。
事實證明,她靠自己是根本找不到真相的。-